三天之后,刘云发出了钱到了的暗语。
内奸在之后,突然打电话到了刘云的房间。
“老地方交易。”内奸说道。
老地方?是指那个洗澡堂,还是河边?
谭杰也不知道老地方是什么地方。
“河边不可能吧,三百万法币,三百叠钱,让我背到那?”刘云说。
那河边是不能走车的,三百万法币,有一百斤,背着一个大袋子,不被人怀疑才怪。
“那可能就是洗澡堂。”谭杰说。
“如果是澡堂,那就更危险了。”刘云说。
“为什么?”
“那澡堂的地理环境我们都不熟悉,如果他在那里设了伏,我们可就丢了钱又死人。”刘云说。
谭杰:“可他已经选择了地方呀。再说,长沙是他的地盘,哪一个地方不危险?”
“又是我去?换个人行不行?”刘云问。
“他只认识你。”谭杰回绝了:“我们会派人同你一起去的。”
刘云才不相信谭杰的人,他们会保护自己?笑话,如果有危险,他们最选推出的就是自己,好替他们挡子弹。
回到了房中,刘云将情况告诉了李大双,李大双去汇报给肖恩。
李大双回来后,对刘云说:“处长说,两个地方都要派人去。防备内奸再来上次一样的事。”
刘云点头:“处长说的对,这个人,肯定不会在洗澡堂成交的,但是,河边的可能性也不大。他肯定还会有一个地方。”
“会在什么地方?”李大双问。
刘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记得上次我在路上去的那家小店吗?”
李大双:“你说会在那里?”
刘云点头:“那天我去打电话,内奸却能看到我的手上的烟头烫着手了。我回忆了一下,那天我站的位置,从门外用望远镜都不容看到烟头,因为烟头是在靠小店柜台的地方。”
李大双眼一亮:“那就是,在店内有一部电话,与外面的电话连在一起,内奸就在店内一边同你说话,一边偷偷地注视着你。”
刘云笑了:“我肯定是这样。”
李大双说:“我去通知处长。”
再次回来,李大双说:“处长说,今晚会派人去那就店。同时,安排人在那店的四周设下伏。”
所有的问题都想到了,刘云就等着交易的时间到来。
第二天,刘云去了洗澡堂。
在洗澡堂内,老板问刘云:“先生是不是想要洗鸳鸯浴?”
刘云按事先的对词说:“是,方便吗?”
老板拿出一张纸条,那位小姐留下了一封信,说让你去这个地方。
刘云接过了信,上面写着:“此老地方非彼老地方。”
刘云背起大背包:“谢谢!”
刘云出来后,马上喊来一辆黄包车。
这黄包车必须坐不相干的,因为在这一带做拉客生意的黄包车夫都是熟脸,一个生人过来拉人,不被怀疑才怪。
所以,肖恩没有派人来假抢黄包车夫。
刘云这次是坐车直接去了江边。
到了江边,来到老地方,刘云看到了一个布条子,上面写着:“到上次打电话的地方等我的电话。”
而这时,送刘云来的黄包车已经走了。
刘云没办法,只得又背上包向回走。
走了一段路,才碰到一辆黄包车,坐上了车。
而在远处跟着的肖恩,看到刘云从江边回返,并做出手势后,便马上明白,刘云的猜测是准的,内奸在中路。
所以,肖恩带着人直接回去了店内。
在刘云还没有坐上黄包车时,肖恩的人已经扑向了小店。
小店内一共有三个人,一个人在屋顶用望远镜观察着江边。
别外的两个人在屋下。
“副军座,那个人在江边扑空了。”屋上的人说。
屋内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说:“让他费费劲也好,跑的没劲了,等他一进来,我们就抓了他。”
另一个人说:“副军座,我再去喊多点人来。”
“不必!人一多,军统中统的人就会闻到味了。我们三个人干不掉他一个人才怪。”
可这人的话还没说完,屋上的那个人爬在了屋顶上。
屋内的两人没有发现屋顶上的人被无声手枪干掉了。他们还在那喝着茶。
喝了一口茶,那个副军座站起身来:“时间快到了,老五,我们一起去迎接财神。”
两人出来后,老五就坐在柜台的地上,手上拿着一支无声手枪。
而那个副军座则是坐在高櫈子上,一只手拿着茶杯,一只手拿着烟。
在他的腿前柜台格子处,放着一支无声手枪。
当他准备好了的时候,大门外有人进来了。
副军座感到情况不对,因为一看就知道这三个人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