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狱长呢?怎么,今天没来值班?”中年人一边走一边如此的说到,此时周围的环境已经是变成了一个有些狭窄的通道,刚刚中年人带着两个青年正穿过一个小木门,就是如此对着旁边的狱卒说到。
狱卒自然不敢得罪中年人,但是又有些猥琐的嘿嘿一笑,没有说话,点点头,脚下的步伐加快,就要往前而去,可是这条道路还挺长,中年人见其如此模样,言语严肃的开口:“有什么事快说!”
旁边的狱卒这才是在脸上赔笑之色一闪而过后缓下了自己的脚步,边走边说道:“大人,老狱长就要辞职回家了,他家儿子中了状元!”
狱卒说到这里就是一顿,但是马上神秘兮兮的接口继续说到:“就是那个比他小很多的小妾生的那个儿子!”
“说什么屁话,他就一个儿子,不是那个还能是那个!”中年人听到狱卒的话语后,就是如此说到,听其语气就知道中年人不是很喜欢之前狱卒的话语。
狱卒听此也是一脸赔笑的“呵呵”了一声就没再说话,此时他们已经是来到了另一扇门前,这一扇门就比之前的要高端不少,或者说之前的那个实在实在是太简陋了,而那个狱卒已经是快速上千在门上敲了两下,而后就是在那里一脸笑脸的等待了起来。
四人就是站在门口等待了起来,而此时的普通青年却是对着狱卒说到:“你说老狱长的儿子中了状元?是这次被圣上极其喜爱的那个状元?”
狱卒此时对着普通青年一点头,不过瞟眼看了看旁边的中年人后,狱卒并没有说话,反而是英俊青年此时颇为意外的说到:“此事你怎么看?”说话的时候英俊青年都没去看普通青年,仿佛是在问别人一样,不过谁都知道此时英俊青年问的就是普通青年。
普通青年并不意外,稍一思索后口中就是说到:“本来我并不在意他人家事的,也不知道他家中具体的情况,但是状元郎的家事我还是知晓一二的!”
说着话,普通青年就是面色不善的看向狱卒,狱卒站在前面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而普通青年就是说到:“但是太多人说此事了,我想不知道好像都不行了。”
说完之后,普通青年面色变得更加的难看,眼光也是落在那狱卒身上,搞得此时的狱卒都不好意思转过身对着三人,只能是在哪里继续敲门,身形也是显得有些局促,不知道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只是顿了顿,普通青年就是继续说到:“不过对于此事我还是特意去了解了一下的,并不是普通人所想的那样!”
“那样啊?”此时英俊青年却是如此的说到,看到普通青年往他砍来,英俊青年就是解释道:“前段时间我不是在京师学习嘛,只知道本届状元是我们县之人,但是并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些情况,所以解释一下!”说着话,英俊青年还对着普通青年一扬首。
此时二人的对话中年人并没有阻止,反而是还有些好奇的微微转头看了看后面的二人,不过就没有别的动作了,而那个衙役自然更加是不敢说什么,但是没有人催促他,衙役已经是很开心了,只是现在前方的门还没有打开,衙役还有些奇怪,想要往哪门上的一个小门看去,那是一个从里面打开的小门,用来确定外面的人是谁的。
普通青年的声音已经是响起:“状元郎的的父亲乃是我们这里的狱卒长,可是他却比状元郎的母亲年岁大上不少,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故事,也是人们嚼舌根时常说的东西!”
“说来听听!”英俊青年的话语再次响起。
普通青年并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意思,看到门还没有开,就是继续说到:“狱卒长当年还是一名普通狱卒时,虽然没有任何职权,但是却一直知晓狱中大大小小所有情况,而当时有一个犯人是被冤枉的,狱卒长想要为其翻案,但是进展并不是很顺利!”
顿了顿,普通青年继续说到:“而那个犯人知晓狱卒长愿意为他翻案,所以高速其妻子说:‘狱卒有公愿意真心帮助我,但是没有什么好报答的,所以明日你请他下乡,以身事之,公或肯更用意,我当有活路也!’”
“所以他的妻子照做了?”英俊青年接口说到。
普通青年此时轻轻一叹,虽然只是做出动作但是没有声音,但是任谁都感觉到其中的“悲伤”,普通青年就是继续说到:“他妻子流着泪同意了,并且照他丈夫所说的请狱卒长下乡!”
“哦?”英俊青年接口说到。
普通青年却没有理会,继续说到:“犯人的妻子亲自劝酒并且告诉狱卒长她丈夫的意思,但是狱卒长并!没!有!同!意!”
顿了顿,普通青年没有给英俊青年插嘴的机会,继续的说到:“虽然狱卒长没有同意,却还是尽力为那名被冤枉的犯人平反,后来终于是平反成功。”
再次顿了顿,普通青年才是继续说到:“囚犯出狱后,夫妻登门叩谢,并且告诉狱卒长说:公如此厚德,晚世所稀,今无子,吾有弱女,送为妾,此则礼之可通者。”
“之后狱卒长备礼而纳妾,后来就生了我们的状元郎了!”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