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录音。”关某人在会议室开始搞事情。
俩老头一听就怒了,这谁胆大敢给惹事精说这些话?
“根据市局调查对方是关东那的一个知府,据说今天纪念馆就典礼了,得问问啊,证据都在这摆着呢,这要真办成了那不出大问题吗?”关某人就跟俩上司壮胆,“不行我再问下同志们还谁还收到这种思想汇报了。”
那那知府不完蛋还等啥呢。
你就是没有那回事这些话也够让你喝一壶的了。
赵部堂回头就找关东那边的节度使,来给你听一段录音。
节度使:“谁?”
然后,知府在厕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咋想都不认为惹事精会电话录音啊。
这事儿震动的不只是知府那帮人,盯着惹事精的几乎都被震动了。
知府那边并没有啥纪念馆,那么问题来了,你说要请关侍郎去站台,一张破嘴信口开河,你为啥要把关侍郎叫到你那地盘上去?
你总不能说是仰慕关侍郎想见面喝茶吧?
你还别说,知府就是这么说的。
“不说是吧?”节度使大怒,这位可是从紫禁城走出来的,下手狠着呢,回头就提起电话下命令,“给我查一下这个人其它的事情。”
知府还真没被吓坏。
因为他没过多久就自缢在小黑屋里了。
前后不到六个时辰,居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节度使一过问就察觉到有一股恶风往某个惹事精身边钻。
这事儿他可不敢隐瞒。
一时之间紫禁城震动,堂堂知府竟宁可自缢也不肯说为什么要把惹事精骗到他的地盘儿去这意味着啥?
他一个知府有那么大仇恨吗?
“这是一股前所未有的针对我们的恶风,不把这股风消灭掉,很快我们就要面临吃梨那些国家的现状了。”方先生紧急批示,“一查到底。”
那帮人也不是吓大的啊。
所以这事儿才刚起了个头儿。
但除非是傻子否则知道这事儿的人必须把目光投向遥远的大洋彼岸。
除了那个王八蛋没有人再有这么大的实力。
其余三个加起来都不可能有这种实力。
那咋对付他们?
这得问惹事精,对了这厮又跑哪去了?
知府都自缢了他总得有点惭愧吧?
否则说不过去对不对?
实际上惹事精心里半点惭愧也欠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