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与徐远征首先就去查看了关押着第一翻墙与杨雨燕的房间,然后就站在苗抚琴的床前,盯着苗抚琴看了很久,可是他们并没有打算怪罪苗抚琴的意思。
毕竟苗抚琴还很年轻,比他们都要年轻,而且也已经一夜没睡。更重要的是,他是光照会会长白西岩的亲外甥。
骆晨希只是站在床前,轻轻呼唤道:“苗公子,苗公子!”
他一连呼唤了七八声,苗抚琴也没有醒来,依然还在打着呼噜。
这个时候,粗壮结实的徐远征见了,猛然大喝道:“苗公子,醒来!”
只这一声喊,唬得那苗抚琴一咕噜爬了起来,拍着胸口,直愣愣地盯着二人看,直到发现是自家人,才大骂道:“我入你娘的,鬼叫鬼叫!吓死老夫了!来人!快扛老夫四十丈的大刀来,老夫要砍死这王八蛋。”
没有人给他扛刀,因为他根本就不用刀,他用的是剑,剑就挂在他的床头。
这时,徐远征只得赔笑道:“公子不要生气。可千万不要生气!打搅公子酣睡,实在是在下的不对!”
苗抚琴依然还是很生气,不断地夹七夹八乱骂。
骆晨希走上前来,道:“公子,我们也并没有打算吵醒公子,只是南门先生吩咐在下,叫我们回来,带着公子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前往相门前。”
苗抚琴一听说是南门捞刀叫他们来的,气就消了大半,问道:“现在,南门捞刀与何老咪那老鬼,到哪里去了?”
骆晨希道:“他们已经去追踪杀死肖步赢的凶手了。”
苗抚琴问道:“哦?你们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
骆晨希道:“我们已经知道!”
苗抚琴似乎立刻就来了精神,从床上翻下床来,问道:“凶手是谁?”
骆晨希道:“是岭南九屠。”
苗抚琴只是“哼”了一声,却忽然又问道:“你是说,南门捞刀与何老咪已经去对付岭南九屠了?他让我们去相门前等他?”
骆晨希道:“正是!”
苗抚琴笑道:“好!好!老夫早就不喜欢这个破地方了。如果不是有美人在这,老夫早就回去了。”
他想了想,似乎忽然就想起了什么事,嘴角立刻就露出了得意而愉快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