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游击队,调转车头,没走多远又触动了地雷,轰隆一声巨响,可把小鸟游一吓了一跳,他断定附近一定埋伏着八路军。
随着叫喊声,八路军战士勇敢地冲出了高粱地,他们趴在土堆后面,迅速开枪射击。
小鬼子们跳下车来,一字排开趴在地上,机枪手支好机枪,眼盯着从高粱地不断冲出来的八路军战士,开始射击,双方激战起来。
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顿时响成一片,鬼子的一辆汽车着了火,瞬间,火光冲天。
坐在汽车里,张一真听着枪声,扭头向车外望了一眼,他看到于飞科长带领着一帮战士,跟小鬼子进行着顽强的战斗。
张一真朝车外望去,他看到了公路对面的草丛里的于飞于科长,他手持一把手枪,不停地射击。
他看到一个个游击队战士倒了下去,心里一阵阵地难过,眼含着愤怒的泪水,紧咬牙关,看一眼身边拿枪指着自己的小日本鬼子,身子向后一仰,双脚猛然踹了过去。
大脚丫子踹在小鬼子的胸口上,这小子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顿时昏了过去,另一个小子一阵哆嗦,忙打开车门,急着叫嚷。
小鸟游一听到喊叫声,慌忙跑了过来,见张一真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在车里猛力扭动着身子,忙命令几个日本鬼子死死地按住张一真,大声地嚷叫:“开车,快开车。”
车子开动起来。
小鸟游一知道张一真的重要性,留下一部分人阻击八路军游击队,其余的人看护着押送张一真的车子,往德州方向撤退。
小鸟游一留下来,大声喊叫着,带领部队向前冲去,一次次的进攻都被八路军打退,战斗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敌人的援兵到了,他们大声喊叫着跳下车汽车,可还没站稳脚跟,枪声突然停了下来。
于飞带领的部队,突然钻进了一望无际的高粱地。
细川五郎听完小鸟游一的汇报,气得直拍桌子,小鸟游一胆战心惊地望着大佐,等细川发够了火,这家伙小心翼翼地说:“细川大佐,卑职无能,没能完成任务,这游击队战法灵活,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钻进青沙帐,他们熟悉地形,声东击西,搞得我们晕头转向,我看不如这样,咱不走陆路,用火车押送更安全一些。”
牛议员站在小鸟游一身边,浑身不住地颤抖。突然遇到游击队的袭击,一颗子弹打穿他的汽车,子弹贴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他这伙不住地摸着头皮,一脸惊恐。
“细川先生,这公路是走不得了,你要知道,这公路两边杂草都那么高,还有那玉米高梁地,藏个百八十人咱拿望远镜都看不见,太危险了,这次行动差一点就要了我的命了,那子弹带着热乎气,从我的头顶嗖地一声飞了过去,细川先生,这土八路游击队太可怕了,你看看我的头发,看看我的头顶,都擦破了一层皮,多亏我命大啊,要不然,就被土八路打死了呀。”
“议员先生,为了大日本帝国,为了大东亚,你受惊了。”拍了拍牛议员的肩膀,“吉野将军点名让你跟着去,说明吉野将军很看重你,刚才,小鸟队长建议用火车押送张一真,你觉得如何。”
牛议员想了想,“我觉得可以,最起码中不了土八路游击队的地雷,细川先生,我听说八路军的铁道游击队也不得了,他们不但破坏铁路,还上火车搞袭击。”
细川五郎皱了皱眉头,“我会报告吉野,加强对铁路沿线游击队的围剿,这次押送就坐火车,我多派些人跟随着你们,重要的是要绝对保密,不能透露出半点消息,为了迷惑敌人,我会再派一支部队走陆路,大张旗鼓以迷惑引诱他们,这样既消灭了游击队,又可以把张一真安全地押送到北平。”
牛议员一听,突然竖起了大拇指,“细川先生,这招高,高,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等你的部队引诱出游击队和他交上了火,我们已经安全地到达了平北城,见到了吉野将军。”
细川五郎忙着去安排,车队按时出发,张一真也被一帮日本鬼子秘密地押上了火车,火车开动了,他们不知道,有一个女人上了火车,她一身贵妇人打扮,身边还带了一位伙子。
她就是李紫蕊,身边陪同的小伙了就是思艺茶馆的跑堂铁蛋。
本来应当是马半仙陪着李紫蕊一起行动,可老叫花子二傻得到的消息是:日本鬼子出动了两波人马,一路人马和上次一样的规模走陆路,另一队人马去了火车站。
张菊听了二傻汇报,一时犯了难,情况来得太过突然,她没有想到,日本鬼子这么快又开始了行动,而且兵分两路,一边派出地下交通员马上行动,联系最近的游击队,一边把张菊和马三拉到身边,认真地安排了一番。
李紫蕊打扮成贵妇人,带上铁蛋跟随日本鬼子坐火车去北平;马三骑快马,走近路去公路上截住日本鬼子的车辆,消耗他们的时间,待游击队的到来,消灭这帮鬼子兵。
两人分头行动,马三骑马抄近路来到了公咱旁,他将马拴在高粱地里,迅速爬上路边的大树上,朝远方张望,只见远处一辆辆汽车开了过来,他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