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日本鬼子冲上去,拽住张一真的胳膊,一个小鬼子的手里还拿着一副手铐。 张一真朝铐子瞥一眼,他心里清楚,如果双手被铐起来,他的行动将受到极大的限制,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个鬼子兵。 这几个小鬼子背着枪,双手死死地扭住张一真的胳膊。 张一真突然感到自己被一群狼包围着,望一眼蓝天白云,看了看红红的太阳。 强烈的阳光刺到了他的眼睛,他眯起眼,朝细川五郎望了一眼,心里想:不讲信义的畜牲,难道比武就是为了逗老子玩,不管输赢都得把老子关起来,张一真啊张一真,你怎么可以相信侵略者的鬼话,如若他们有一点人性,就不会踏在中国的土地上,烧杀抢劫,无恶不作。 这一秒不反抗,也许下一秒鬼子们就会开枪,侥幸只能害死自己,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想到这里,张一真突然一晃膀子,猛烈抽身,胳膊突然转动了一下。 小鬼子们正用力拧着张一真的胳膊,他们扭得越紧,越是抓不住,张一真转动的胳膊突然变成了泥鳅,从他们的手上滑掉了,随着张一真的抽身跳出,几个鬼子兵被张一真带倒在地。 愤怒的火焰在他胸中燃烧,他想跑,可抬头看到:小鬼子们举起了枪,岗楼上的鬼子端起机枪望着他,四下看了看,在一个不起眼的小窗口里,隐约一支枪口对准着自己,那枪口比一般步枪的枪口要粗好多,他断定那里隐藏着狙击手。 如果在这样的包围中逃出去,那真比登天还难,张一真明白,虽然自己的轻功很好,但自己并不是无形会飞的神怪,面对着众人的射击,结果就会跟父亲一样,被小鬼子的乱枪打死。 鬼子兵都绷紧了神经,瞪大眼睛看着眯眼皱眉的张一真,怕他突然扬起剑眉瞪大眼睛,那可是玩命的信号,必然会有鬼子死在他的手里。 张一真转动着身体,他怕有人突然开枪,可鬼子人多势众,纵然身上有几十双眼睛他也看不过来。 细川五郎一阵紧张,他没有想到,张一真面对众多的皇军竟敢反抗,乖乖,这个小子真是要玩命了。 细川五郎紧盯着张一真,在他的眼里,张一真突然变成了魔鬼,他好怕张一真突然跳到自己面前,用那蒲扇一样的大手,拧住自己的脑袋。 这小子心在狂跳,,但依然装出一副镇静的模样,不失自己的大将风度。 细川五郎心里清楚,他只要一挥手,张一真就会变成一具尸体,可这么多的人,乱放起枪来,必然自伤,做为一个指挥官,他不能下达这种愚蠢的命令。 聪明的人讲究智取,想到这里,细川五郎笑了笑,抖动的手放到了腿上,可那腿也在发抖。 这小子坐在桌前,如果看他的脸和他的上身,他真不失为一个处事不惊的大佐,可将目光下移,细看他的腿,就会很容易地发现,那两条胖腿在桌子底下抖动着。 看得出来,细川五郎,这个视生命如草芥,杀人如麻的家伙,没能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胖翻译的心在狂跳,他紧紧地盯着细川五郎的双手,他看到了一双颤抖的手,胖翻译以为细川大佐因激动所致,他怕细川五郎突然举起手来,轻轻地一挥。 牛议员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心里清楚,细川五郎不会轻易打死张一真,一来,细川五郎想让张一真归顺,为大日本皇军服务;二来,自己站在这里,细川五郎不会不给自己一点面子。 “我说过,就算打开了张一真手上的铐子,他也不会逃跑,看,怎么样,他赢了还不是依然站在这里!”牛议员来到细川五郎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说过,张一真这种人讲义气,重情谊,可他的思想简单,年轻人嘛,爱冲动,好斗狠,这很正常。” 细川五郎虽然听着牛议员说话,但他的眼睛还是集中在张一真身上,收回眼光,抬头看了一眼牛议员。 他哼哼了两声,压低声音突然严厉地说:“他不听我的命令,只要我挥下手,不管他武功多高,都会死了地干活。” 牛议员仰头笑了,“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张一真知道赢了比赛,大佐就会给他自由,又何必冒死一逃,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不是更好,只是大佐先生失了信,惹恼了他。大佐先生,你本该放了张一真,可不但不放却又下令押起来,这能不让他着急吗?怪也怪不到他的身上。” 牛议员没忘自己此行的目的。 他没有想到反铐着双手的张一真竟能打败小鸟游一,这让牛议员感到意外,更没想到,输了比赛的小鸟游一竟然说张一真使用了暗器,第二次比武,摘掉手铐的张一真如虎添翼,牛议员看得出来,小鸟游一根本不是张一真的对手,结果小鸟游不禁揍,躺倒在地竟起不来了。 张一真取得了胜利,所有人都看得明明白白,可细川五郎依然要把张一真押起来,这让牛议员生了气。 细川五郎看着牛议员,从牛议员那不自然的笑容里,细川五郎看到了牛议员的不满,他咧嘴摇了摇头。 “我不相信张一真是个讲信义的人,如果他讲信义,在第一次交手的时候,就不会使用暗器,如果张一真不用暗器,那比赛结果一定是小鸟队长赢,光天化日之下暗算大日本皇军,这是不可以原谅的事情。”细川五郎开始强词夺理,这家伙满眼鄙视,“大日本皇军是不可战胜的,牛议员,你是我们的朋友,这点我想你是十分清楚的。” 牛议员将自己白白的大手按在桌面上,弯腰直视着细川五郎,“我是大日本帝国的朋友一点不假,细川五郎先生,既然你说张一真赢了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