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起个好听的名字很重要,窦淑洁这名字听来就那么雅致,一听就觉得是位洁白无瑕的淑女,有种想见的冲动。人见人爱的女子这世上本来就少,你看上了眉眼,他却喜欢那粗腰,其实,大可不必为自己的一点不足伤心,正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窦淑洁也确如她的名字那样让人一见就怦然心动。一见倾心在这个世界上几乎天天都在发生,窦淑洁站在大门口,眼含泪水回头一望,张一真心里酸酸的,不知道内心里涌动的是惋惜还是怜爱。 陈卫国和窦妮分手他莫名其妙,张一真觉得那是他们俩人的事情,爱不爱只有自己内心里知道。 张一真从内心里不能接受,一位可爱的中国女孩会爱上一位德国人,他恨战争,恨日本鬼子,恨发动战争的人,这样想来,张一真对窦妮从内心里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看法。 张一真爱窦妮吗?张一真自己也说不清楚,他曾真心地喜欢过窦妮,如今的张一真内心很矛盾,他既喜欢又生恨意,人的感情世界就如海洋的波涛,一会平静,突起的一阵风又波浪翻腾。 看着窦妮坐在黑德身边,陈景生仰躺在后坐上,张一真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张一真戴上自制的魔鬼面具,那面具象一具骷髅头,让人一见不觉毛骨悚然。 四个汉奸回到了屋里,胖组长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的手偷偷地摸了摸口袋里的四块大洋,**的真家伙都在,心中不觉喜的慌。 他的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冲着三个小子嘿嘿嘿地傻笑。边笑边说:“今天遇到一个德国人也算咱们有福气,你仨也看到了那个德国人,高高大大一看就能打,不好惹啊!以我看,小日本鬼子也不是人家的对手,要不怎么细川五郎也让人家三分。” 一个瘦汉奸眼睛朝上一翻,他表现的很不服气,“让不让三分是人家日本人的事情,咱们的事也该说道说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那德国人可往地上扔了大洋,我们兄弟亲眼所见,那大洋在阳光下亮亮闪闪,好几块呢,还不拿出来给弟兄们分分,你可是说过有好处少不了弟兄的。” 胖组长的心猛然一跳,他觉得自己做得是那么奇妙,万没想到这仨小子都看在眼里,他的神色有些不安,内心里有说不出的烦躁,钱可是他的命根子,他本想一个子也不给这仨小子,想了想他哼了一声,望着三个手下,眼神里满是轻视高傲。 “钱,哪来的钱啊?”胖组长想耍赖,脸色立马沉下来,仰起头拿出一付不可侵犯的样子,“懂吗?你们他妈的都喝多了花了眼,那德国的人皮鞋那么亮,手腕上还戴着一样比皮鞋还亮的东西,我仔细听过,还咔吧咔吧地响,你们懂什么,这亮玩意遇到亮玩意就会反光,你们眼里所见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大洋,那是捉也捉不住的反光。” “别瞎说了,讲了一通还不是想糊弄我们哥仨。”小个汉奸可不服气,他撇了撇嘴,话里有话,“钱就是爹,谁装进口袋里也不想拿出来,你要是不认账,我们就翻翻你的口袋,真是邪了门了,一个人看错可我们哥仨不会都花了眼。” 胖组长涨红了脸,要是这仨小子真的发起疯了,可不得了。 他知道这仨小子为了钱一定会发疯。要是被这仨小子摁在地上翻了口袋,自己也没有脸面,想想刚才喝了酒就打成了一团,自己管也管不住,心里就骂:都不是他妈的好人,连领导他们的组长都敢揍,为了钱,这仨小子一定敢跟自己动刀子动枪。想到这里,胖组长汗毛倒竖,他的脸上慢慢挂了笑容,他明白做汉奸的没有一个好人,自己所以当了组长就是比这仨小子更坏更聪明一点,他要发挥自己那一点小聪明。 “咱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胖组长说到这里皱起了眉头,他有一万个不情愿但又不得不说出实情,“刚才我给兄弟们开个玩笑,不说不笑不热闹嘛。德国人是给了两块大洋,我把自己当成孙子,跪在地上求人家,这小子也抠门,我乞求了半天他只给两块大洋。” 仨小子一听胖组长说出这样的话,立即瞪大了眼睛,紧咬着牙齿好象要把眼前欺骗自己的胖组长撕碎吃进肚里,胖组长看到仨家伙那狼一样凶狠贪婪的目光,心里不觉惊诧,看来这口袋里的大洋不如数交出来,过不了仨小子这关。其实他心里明白,听他的他是组长,不听他的他狗屁也不是,想到这里胖组长接着说,“不过呢,我自己有两块大洋,为了大家伙,我拿出来,这样加在一起就成了四块,我也知道兄弟们盯梢暗杀打探消息,还受日本人的气,也不容易,这样吧,二块大洋再加上我的两块就成了四块,四块大洋我拿出两块你们三个人分,总没有意见,对不对?” 胖组长这样一说,仨小子立马跳了起来,他们简直疯了,往手心里吐着唾沫,手来来回回用力地摩搓,还是小个汉奸敢说话,他搓着手,眼睛盯着胖组长,一脸地不服气,“本来人家就给了四块,恰好一人一块,你说有你的两块大洋,有本事你叫应了我们一块也不要,叫不应就得全拿出来分,至少得一人一块。” “对,一人一块。”俩小子随声附和。 看到仨小子见钱就发疯的样子,胖组长觉得这钱比老酒还厉害,必须耍点小聪明,不然,这仨小子比喝醉酒还难对付。 胖组长把四块大洋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到桌上,仨小子看到亮闪闪的大洋,眼里立即放出了贼光,三个人的手对准大洋同时伸了出去,胖组长看到那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