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窦妮,拿出纸烟灵活地打着火机点燃,深吸一口吐出几个烟圈,定了定神,站在张一真面前,拍了拍一真的肩膀,哈哈笑着说:“几个小蟊贼有什么可怕的,我的这身西装可不少值钱,弄脏弄破了心里疼得慌,我要是穿着便装,有他们好看。” 陈卫国跟张一真学过几天,也会一两套拳路,可他练武不练功,花架子而已,没事的时候也跟张一真比比,张一真让着他,毕竟是少爷,伤了皮毛爹不让吃饭。 比得过张一真,陈卫国找不着北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拳到底有多厉害,有时候想出来找个茬试试,可他又没有那个胆,见到五大三粗打心里就憷,别说过上两招了。 还好,这些年由于胆小他没有到街上找茬惹事,街坊邻居甚至百十里的住房都知道陈家,无人敢惹陈家少爷,他不觉得自己是大树底下不着霜,倒以为自己功夫吓倒了别人。 陈卫国看了一眼自己的皮鞋,有了点土,他把脚放到椅子上。 “窦妮,擦拭一下。” 窦妮乖乖地伏下身子,给陈卫国擦拭,毕竟窦妮吃着陈家喝着陈家,陈卫国还教她文化,讲许多社会的爱情的故事给她听。 虽然陈卫国爱着窦妮,但窦妮毕竟是家里的佣人,伺候自己的,当着别人摆谱的时候他总喜欢让漂亮的窦妮露一下脸。 张一真心里很不舒服,但窦妮是个使唤丫头,虽然陈家当闺女高看她,但她毕竟还是个下人,下得了厨房,上不得桌面。 皮鞋油光可鉴,陈卫国站起身,挥了一下手,“回家!” 张一真跟在他身后,今晚陈卫国却要张一真走在前面,他怕万一,怕万一刺客没有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