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王朱由榔在两广造反了,加还有福建的郑芝龙的响应,贵州的彝族统领安坤也叛乱了,立刻让大明的局面陷入了危机之中。 民间百姓也人心惶惶,地主商人更是观望着时局的发展,对于商人和地主来说,他们反对朱由检的征税计划,之前朱由检来到江南之后,已经对商人加征赋税了,现在又搞出了一个行商令来。 精明的商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行商令将会大大地限制他们行商的范围,尤其是那些巨贾大商,他们在各行各业盘根错节,如果一旦执行了行商令,首先他们涉足的钱庄就必须要接受严格的监管,并且钱庄持有人还被限制从事很多行业。 现在哪个巨贾大商没有自己的钱庄来筹集钱财,不然他们那里来的那么多钱财倒卖商品,所以商人反对行商令,并且也反对朱由检的加税。 地主自然更不用说了,很多权贵和士族都掌控着大量的土地,在他们手中的这些土地,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不用交税的,有的是赏功田,总之都是以各种名义逃避交税。 但是朱由检现在是一刀切,无论是谁的土地,田地有什么样的来历,一律交税,而且土地越多的人,赋税交的越多。 所以商人和地主都在观望,他们中甚至有人暗中希望桂王能够打败朱由检,夺取大明江山,那样朱由检的征税法令就可以不用执行了。 但是这一切困难都没有让朱由检退缩,反倒是坚定了朱由检的信心,他知道这次改革是非常关键的一步改革,稳定土地政策,规范管理商业,这是大明朝稳定的基础,不然大明朝的命脉将会全部掌控在这些人手中。 很多官员都认为朱由检应该暂缓改革,但是朱由检坚持继续改革,丝毫没有任何退让。而且直接下旨废除了桂王的王爵。 泉州城,郑芝龙也在盘算着这次跟随桂王造反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父亲,父亲。” 就在郑芝龙和三弟郑芝豹一同研究当下局面的时候,郑成功突然大步进入了大厅,然后朝着父亲郑芝龙喊道。 “功儿回来了,快让为父看一看。” 此时,郑芝龙身前出现了一位俊朗的青年,此人就是郑芝龙的长子郑成功。 “父亲,听说你叛离明朝了?” 郑成功刚刚出海跑商回来,回到泉州码头之后,就听说郑芝龙跟随桂王朱由榔造反了。 “叛离明朝有什么大不了的?” 郑芝龙本来看到儿子郑成功一脸欢喜,但是没想到儿子竟然给了他一个冷脸蛋,于是不以为然地说道,心中还是有些怒火的。 “父亲,桂王乃是贪婪好色之辈,如何能够成事,父亲难道看不出来?为何还要和这等人为伍?” 郑成功不理解父亲的做法,随后激动地说道。 郑芝龙听了郑成功的话之后,顿时一阵大笑。 “哈哈,功儿,为父何尝不知朱由榔的秉性,你难道认为为父真是拥护他当大明的皇帝不成?” 郑芝龙的话让郑成功一脸诧异,他不明白父亲郑芝龙既然不看好桂王,为何还要和他一同造反。 郑芝龙看到儿子诧异的表情,然后微笑着说道:“为父这是在为咱们郑家考虑,跟随桂王造反,就是让郑家在有一个更好的名头。” 郑芝龙非常清楚桂王朱由榔是什么秉性,贪婪好色,昏聩无能,根本就成不了事。 郑芝龙在得知桂王造反之后,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于是马上派人联系上了桂王,他不是为了跟随桂王打天下成就功名大业。 桂王朱由榔得知郑芝龙的表忠之后,顿时大喜,立刻授予郑芝龙福建总督,此时郑芝龙已经是福建总兵,早已经掌握了福建的军政大权。 但是桂王在给郑芝龙的书信中明确说道,它日功成大业之时,卿当裂土封王。 郑芝龙根本看不上朱由榔的承诺,他此时跟着朱由榔造反,是借助这个机会摆脱朱由检的大明朝。 此时郑芝龙名义上还是大明朝的臣子,理应听命于大明朝,之前明朝的中心在北方,所以郑芝龙在福建作威作福,称霸一方,因为距离京城遥远,大明朝有些鞭长莫及。 郑芝龙也逍遥自在,顶着大明福建总兵的帽子,在海上赶着海寇的勾当。 但是现在不同了,朱由检逃到了南京城,对福建的关注多了很多,并且还下旨令郑芝龙北上南京觐见。 郑芝龙对朱由检非常忌惮,于是就抗旨不前,但是还是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搪塞过去了。 所以郑芝龙一直都非常烦恼朱由检,如果朱由检今天一个调令,明天一个圣旨传到泉州,他究竟是奉命?还是不奉命? 郑芝龙只想利用福建的优越位置壮大自己的人马,掠夺更多的财富,所以他根本就不会听命朱由检的。 可是不听命朱由检,他名义上还是大明的官,这就让郑家陷陷入了两难之中,而且没有了明朝总兵的头衔,福建百姓也不会拥护他一个海寇,这也是郑芝龙摆脱大明这个正统的原因,他既想利用这个身份壮大自己,同时也不想受到节制。 就在郑芝龙对朱由检烦恼的时候,桂王造反的事情让郑芝龙看到了希望,他立刻表明了归顺桂王的决心,并且用力桂王登基称帝。 朱由检的改革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所以桂王的造反,暗中是会得到地主和商人支持的。 郑芝龙认定他跟随桂王,就可以在名义上摆脱朱由检的南京明朝,但是他还是大明的臣子,制止改到了桂王的名头下面,继续掌控福建,福建百姓视郑芝龙为明朝官员,而不是海寇。 而且郑芝龙还可以借助昏聩的桂王,让郑家的位置在这个桂王的明朝里面更高,为了这个帽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