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影拍的更好看,更精彩,到时候电影上映,一切全靠票房说话。谁敢在我们面前炸毛,我们就把谁摁下去。让他们知道,拍电影,还是我们香港更专业!” 吴羽森接口道:“就是这样!论拍电影,我们香港人还没怕过谁。那些大陆人要真觉得《疯狂的石头》成功了,自己也能成功,那是他们打错了算盘!那个安云天说什么大陆电影只需要满足本土观众,不需要走出去,哈哈,我倒要看看,他能出几部《疯狂的石头》! 大陆市场就这么大,除非他永远只拍小成本电影,嗯,那样的话,我们完全不用理他,他对我们毫无威胁。可一旦他的成本稍大一点,大陆市场就很难回本,没有海外市场,看他能撑多长时间! 所以说,我们完全不用着急,一部《疯狂的石头》,说明不了什么,只要我们做好自己的事,那小子张狂不了多久。” 短暂的混乱后,港圈内部很快统一了思想。没错,他们是华语电影界最专业的精英集团,没道理会输给一个刚入行的小屁孩,拍电影也真的不是靠喊几句口号就能成功的,商业运作更是如此,你光有态度,没有能力,顶个屁用? 咱们且等着瞧吧! “咱们且等着瞧吧?” 西南某地,《士兵突击》的拍摄现场,王澍(音数)拿着一本《选集》,一脸疑惑的看着安云天,道:“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是这么个意思?” 安云天道:“虽然太过直白,没有主席那样文采飞扬,但,没错,这两句诗就是这么个意思。” 王澍又问:“那主席写这两句诗,是想说什么呢?” 安云天想了想,道:“他大概是想说,你坚信你的真理,我坚信我的真理,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就让时间去证明一切。历史会告诉人们,谁是对的——你说,谁是对的?” 王澍哈哈一笑,摸摸板寸头发,道:“自然是主席他老人家是对的。起码在他写下这两句诗的时候,他是对的。那时候解放军百万雄师过大江,攻破南京总统府,新中国即将成立,和老蒋斗了几十年,最后把他赶到台湾那个小岛上,靠着美帝庇护苟延残喘。主席作为胜利者,自然是对的。” “没错,我们是胜利的一方,台湾是失败的一方。” 安云天点头道:“可是现在,失败的一方,以及失败一方的盟友,却妄想从思想和文化上反攻倒算,夺回失地,你说,咱们能让这种事发生吗?” 王澍摇头道:“那肯定是不能的。” “对,不能。”安云天道:“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战利品是思想和民心。战争从很早以前就打响了,但身处其中的人,有些甚至是交战的某一方,一直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战争中,他们就像是在梦游。而作战指挥部的某些长官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反应迟钝,昏招迭出,贻误战机,是我方的猪队友,敌方的神助攻。他们中大多数并不是真的蠢,而是——屁股问题。 至于战场之外,没有意识到战争正在发生的平民群众就更多了,他们对正在发生的一切茫然无知,经常为敌人一方喝彩助阵,积极主动的为敌方向我方战士发起进攻。他们满怀正义,斗志昂扬,悍不畏死,前仆后继,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目前的战场局势,我方处于劣势,敌方占据优势,我方节节败退,敌方步步紧逼。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作战经验丰富、而且极其擅于自我宣传,鼓动人民群众为他们冲锋陷阵,消耗我方弹药和精力。反观我方,无论从装备,训练,还是经验上看,都远不如敌方,更不用说,我方根基不稳,原本应该作为我方基本盘的人民群众,普遍心向敌方,有意无意的给我方设陷阱,下绊子,降低我方战斗力,打击我方士气。” “这么惨。”王澍皱起了眉头:“那,我方怎么才能反败为胜呢?” “你可以到这本书里去找一找答案。”安云天指了指《选集》,道:“这是一场持久战,三年、五年,都不会有结果,没关系,我们有足够的韧性和意志,打上十年八年。敌方坚定的认为,自己是正确的,自己的道理才是真理,我们不需要多说废话,战书已经发出,剩下的,就看各自的本事了。你说,胜利会属于谁?” 王澍大声道:“那还用问?当然是属于我们!” “为什么?” “因为——”王澍转转眼珠,那模样还真有点像喜欢耍小聪明的成才:“因为,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安云天笑说,随后点头道:“不过你说的也没错。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可是这正道,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走出来的,像八年抗战,三年解放,像两万五千里长征。 我们会遇到挫折,但我们会吸取教训,壮大自己,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直到最后,夺取全面胜利。之前我们已经胜利过一次——《疯狂的石头》,现在我们又将胜利一次——《士兵突击》,后面我们还会有更多的胜利。到那时,那些反对过我们、诋毁过我们、轻视过我们、侮辱过我们的人才会知道,六十年前,他们失败了,六十年后,他们也别妄想在另一条战线上获得胜利。因为——” 说到这里,他呆了一下,脑海中一时涌起很多思绪,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出的话却是:“因为,我们是胜利者的后代,没听过那句话吗?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话没说完,便大笑起来,笑声很高,笑的时间很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