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凛,五万士兵们立刻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做好了随时随地战斗的准备。 刚才发问的那个年长男子王怀远是这二十人心腹里最得主子器重的人,他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负责财物的吴金冷意对视一眼,两人立刻站了出来,“刚才老陈带了三百士兵去将金子转移地方存放,会不会是他们出事了!” 王怀远眯了眯眼睛,立刻下令,“派出一千士兵前去查看!” 他的话音刚落,暗门那里又有了动静。 …… 因为距离的太远,那边的对话,夏璃并没有听到,只是在听到铁铃铛响起的时候,她的眼神一凛,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好在周围到处都是站起来张望的人,她的动作并不显得突兀。 伙房这边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这是他们到这里的几年来墙壁里的铁铃铛第一次响起来,所有人的脸上既惊骇又好奇。 只见第一个区域里的士兵忽然被点了一千人朝暗门那里走过去。 所有人都是一惊。 然而这一千人的士兵刚到王怀远这几人的身后,一道修长的身影就从暗门里走了出来。 南宫一澈慢慢的走到王怀远的跟前站定,他的手上持了一枚遍体通红的血玉,一脸肃杀。 王怀远的目光落到玉佩上后,脸色微讶,“这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尤九已经惊呼出声,“这不是主子的血玉吗?主子来了?” 南宫一澈垂了垂眼睛,没有人看到他的眼底眸光闪烁,“这不是主子的血玉。” 闻言,王怀远几人的脸色又是一变,他们自然知道这血玉原就是一对,一块在他们主子手里,另一块便在那人…… 那人死去多年,将这玉佩交到身为养子的南宫一澈手里自然无可厚非。 只是这血玉不出则已,一旦拿出来就代表着出了极其严重的事情,王怀远的眼睛一沉,一张脸色冷厉的厉害,“南宫小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这铁铃铛为何会响!” 南宫一澈慢慢的握紧手中的玉佩,他冷锐的眸光朝那些士兵看过去。 五万人的数目实在太过庞大,只是少了几百人他们这些人自然发觉不了,而队伍中巡逻的人总是等到有士兵过来交替才最后过来吃饭,所以士兵们的头领也会不会怀疑有人被杀了。 南宫一澈在心中轻轻的冷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士兵后他胸间的气血忽然翻涌,一阵猩甜从喉咙里涌上来,被他神情自然的咽了回去。 跟前,王怀远几人脸色阴沉不定的盯着他。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陈叔,他奄奄一息的告诉我,他被一伙来历不明的人袭击了,那些人现在就混进了我们的士兵里,所以我进来的时候启动了铁铃铛的机关!” 一听到陈礼奄奄一息,王怀远等人的脸色瞬间难看下来,又听到这些士兵里混入了奸细,他们只觉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对于南宫一澈说的话他们还是深信不疑的,毕竟他是整日里跟在主子身边的人,是那人的义子,又是小主子未来的夫君。 这双重身份无疑奠定了南宫一澈在这里的地位。 “老陈现在在哪里?”吴金和冷意连忙问,他们平日在一起共事,感情自然要比旁人深厚一点。 南宫一澈垂了垂眼睛,身侧的手指攥的死紧,上头的青筋一根根的显露出来,他没有答话。 王怀远几人却从他的反应里迅速的得到了答案,所有人都是一脸的震惊和气愤。 “老陈带了三百人出去的啊!难道……”吴金的话说到这里忽然一惊。 南宫一澈颓然的摇头。 这一次他们几人除了脸色难看以外,眉眼中的惊讶怎么都难以掩饰。 带了三百人都全军覆没了,只能说明对方的人比三百人还要多。 若是夏璃知道这些人此刻心中的想法,必定会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毕竟他们最多也只有两百多人而已。 好半天王怀远才从震惊中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的意思是对方的人马都混入到我们的士兵里了?” 南宫一澈慎重的点头。 王怀远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从五万人中找出几百人的奸细,不好处理还不说,就怕会寒了将士们的心,将来可就麻烦了。 偏偏南宫一澈这时候又火上加油的添了一句,“王叔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若是让主子知道……她的手段最是狠辣的!” 王怀远的脸色瞬间狰狞了两分,他拂了衣袖厉声开口,“集合!所有人集合!” 这一声他运了内力,中气十足很快在整座中心城里回响起来。 士兵们虽然面带不解,却还是迅速的站到了一起,包括刚才离队的那一千人。 王怀远一行人在南宫一澈的陪同下,迅速的走到士兵们的跟前站定。 看着这阵势,伙房的人面面相觑,因为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上前集合。 所幸在王怀远过来后,只是沉着眼睛打量着底下的士兵,并没有将注意力落到伙房的人身上。 夏璃皱着眉头,跟秋夜离并排站在一起,她能感觉到南宫一澈走过来时若有若无落到她身上的目光。 这样也能认出来? 夏璃不想相信,心中却莫名有种笃定,笃定他已经将自己认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他刚才跟那些人说了什么,但是他必定动了什么心思倒是真的。 夏璃眸光沉沉的打量着南宫一澈,后者见她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不着痕迹的朝她扬了下唇角。 夏璃顿时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殊不知她和南宫一澈的一番‘眉来眼去’被秋夜离看在眼底,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随后王怀远冷厉的嗓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各位,我得到消息,我们当中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