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本事’的薄总不敢做声,也就不敢再劝林溪说请假的事。狂沙文学网
林溪准时准点的去了培训中心,正好就看到简追送姚嘉云过来。
姚嘉云瞧着满脸的烦躁,一直在bi)bi)叨,“都说了叫你别接送我别接送我!你自己工作忙得都要喘不上气儿了还接送我!我是什么瓷器吗那么易碎?我车都停了那么久没动过了,到时候成废铁了!”
林溪听着,就忍不住弯了唇角。
简追在一旁没做声,浅浅勾着嘴角,打开后座车门拿出个纸袋来,塞到姚嘉云手里,“水果都洗好切好了的,记得吃,别等会上火了冒痘痘你又要发自己脾气。胖大海我包好了,上完课用水冲两颗,润喉的。”
姚嘉云虽然满脸的烦躁,但乖乖将纸袋拎得紧紧的,“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嗯,你下班我来接你,今天想吃什么你先想想,到时候去吃。”简追低低说了句,抬手摸了一下姚嘉云的头发,“乖点,我走了。”
简追上车离开。
姚嘉云一转头就看到在培训中心门口站着似笑非笑的林溪。
“啧!啧!啧!”林溪啧了三声,一模一样的音节,三声的绪却各有不同。
姚嘉云摆摆手,“你少来,别人啧我我认了,你有什么资格啊,薄扬比简追还腻歪!”
“是是是。”林溪连连点头,眼睛笑得弯了起来。
两人进了培训中心,然后各自开工,一节课结束,林溪回到办公室就瘫在了椅子上。
姚嘉云一进来就看到她要死不活的样子,“咋了这是?让人给煮了?”
“……”林溪睨她一眼,“去,给我倒杯水,我不想动。腰疼……”
姚嘉云瞪着她,“你就炫耀你有x生活吧。”
林溪急了,瞪着她,“祖宗,您小点儿声!我这是姨妈快来了。再说了,我之前单了十年啊十年!你和简追蜜里调油那阵儿,我说什么了?”
姚嘉云去给她倒了杯水,扔了两颗胖大海进去。
林溪呼噜噜喝着,一杯水喝下去,才觉得自己好歹活过来点了。
“你别医者不自医的,改天我找个老中医,你去把把脉,把你这闹腾的姨妈给好好调理调理。每次都这样要死不活的,你能忍我看着还难受呢。”姚嘉云忍不住说道。
林溪摆了摆手,“再说吧。我觉得中医玄得很。”
她学西医临的,对玄得很的东西通常都抱持着不排斥不崇尚的态度,一般不愿以试法。
薄扬因为今天有个会议,所以没能送她来培训中心,于是就很是心神不宁的担心着。
就老发消息过来关切。
林溪第二节课刚上完呢,就有英文组老师过来和她说,“林,你男朋友来啦!在大厅等你有一会儿了呢。”
林溪下楼去,就看到薄扬在培训中心一楼接待大厅里坐着,齐睿文在他旁边坐着,面前的茶几上摞着一叠文件。
两人在低声谈着些什么,多半是谈公事。
要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不是什么培训中心而是什么会议室呢。
估计薄扬是溜号过来的。
果不其然,齐睿文一看到林溪过来,表就露出几分无奈来。
“他旷工了?”林溪问道。
齐睿文轻叹一口,“一直都在走神磨洋工,秦总受不了了,让我送他过来。还让我给你带句话。”
“嗯?”林溪眨了眨眼,“什么话?”
齐睿文表更加无奈,“林溪,你的男人你也管管,还有没有点工作态度了?”齐睿文说完轻咳了一声,“秦总的原话。”
林溪笑着点了点头,“行,我管。”
“好点儿了?”薄扬看向她,认真问道。
“好多了,你就因为这,一直走神磨洋工?没点工作态度?”林溪问。
薄扬一本正经点了点头,“也就只为你的事儿才无心工作了。”
薄扬准备带她去吃晚饭,她晚上还有节课要上。
林溪问齐睿文,“睿文也一起去吃吗?”
“不了。”齐睿文拿起了那摞文件在手里拍了拍,“托薄总走神磨洋工一下午的福,我现在得回公司加班呢。”
“辛苦辛苦。”林溪觉得自己颇像一个因为熊孩子不听话而向老师道歉的家长。
齐睿文笑了笑就先告辞了。
姚嘉云也下楼来,和薄扬互不相让地对瞪了好一会儿,拒绝了一起晚餐。薄扬松了一口气的动作让姚嘉云又和他掐了起来。
等他俩偃旗息鼓了,这才从培训中心离开。
吃饭的时候,薄扬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有些许心不在焉的样子。
林溪将一块剔了鱼刺的鱼放到他碗里,问了句,“工作上有不顺心的?”
“嗯?”薄扬看向她,柔柔地笑了笑,“没有。”
“那好好吃饭,别心不在焉的。”林溪也不问他为什么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