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明月高悬,照耀着宁静的村子。 黑暗的茅草屋中,床上的人儿一动不动,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案板上的肉,任由男人肆意下手。 只听到窸窸窣窣衣服被剥离的声音和男人逐渐加粗的喘息…… 突然,一道尖锐惊慌的女声骤然响起,“啊,谁,谁,快放,放开我……” 男人见得原本昏迷的女人醒来,却是扬了扬嘴角,动作不停,嘴上却是笑道:“我的心肝儿,你可算是醒了。这果然还是要醒着做才好,虽然你刚才昏迷的样子也挺好的,但果然我还是想听你的小嘴叫上两声,才更有感觉的啊……” “你——你,你瞎了你的狗眼,快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拼命挣扎,但哪儿挣得了男人的力道,很快就被镇压了。 而这时,门外却传来了大量的脚步声,火光和人声也逐渐接近,就见原本需掩的门蓦地叫人一脚踹开,伴随来的还有一句厉喝:“哪儿来的不要脸的,居然敢在这偷晴!” 说着,举着的手电筒往这一照,果见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正在叠罗汉,下面那个女人正用手捂着脸,但上头那个一脸惊愕望来的男人,却是叫人看得一清二楚的。 正是知青点的余华,二十七八的年纪,长得油头粉面的,下乡后也不肯好好上工干活,偷奸耍滑,很是惹人嫌。 “余华,竟然是你!身为下乡知青,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居然礼义廉耻都不晓得,敢败坏村子里的名声,公然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你,你简直就不是人!”带头骂人的赫然就是生产队长。 王照明看着被余华压在身下的女人,一脸扭曲地扭头朝着一旁一声不吭的村支书道:“书记,队长,我没说错吧?余华和陆霜降是真的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之前桂香就撞见过陆霜降私底下偷偷摸摸给余华送东西,她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肯信的。但这次叫我们撞了个现行,我,我也是痛苦万分,我到底哪儿对她不够好,她竟然要私下里偷人!我们可是连小定礼都过了的啊……” 说着,他又指向愣住的余华,“余华,你也是读过书的人,跟女同志保持距离都不懂。你要是真和陆霜降两情相悦,你同我说,我,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又不是旧社会,会逼着她嫁给我!大不了退亲,何必,何必这么对我!” 他这一说,顿时在场的人都有些同情他了。 虽然之前王照明和陆桂香也牵牵扯扯地不干净,但都没有此刻抓奸在床来得具有冲击性。 村支书还没说话,生产队长听得他这番话,立刻道:“王照明,虽然你不是咱们村的人,但是,陆霜降和余华做下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我们肯定是会给你个交代的。不会叫他们两个害虫毁了整个村子的名声!”说着,他见床上两人还没动,不由生气,“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还不起来做什么?还给人表演呢!来,去几个人,把陆霜降的家人叫来,让他们来瞧瞧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免得到时还觉得我污蔑了人,把人赶出村子时还觉得我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