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然被墩布头绕到身后,用两只手掐住了自己的胳膊,光头男也一步步逼向自己,惊恐万分的葛然用尽全力喊起了救命。 “你还真喊啊!我叫你喊救命!”光头男听见葛然拼命的叫喊着,霎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凶神恶煞般喊到,他伸出右手,上前用力捂住了葛然的嘴巴。葛然闻到了光头男手上传来的一股股恶臭的汗味,恶心得她胃里上下翻腾。但是在这节骨眼儿上,她已经顾不上去想这些,在看到光头男一步步靠近了自己时,心里想到这下总算能踢到你了。葛然稍微稳了一下身体,左脚使劲踩地面,右腿弓起膝盖突然发力向光头男的裆部撞去。 “哎呦!我的妈呀!”光头男痛苦的叫了一声,松开了捂着葛然嘴巴的手,弯腰用双手捂住裆部,半蹲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他还在盘算着怎么和墩布头控制住这个穿职业装的美女,幻想着怎么把她的衣服给扒下来,没想到自己刚靠近她,自己的裆部就重重的挨了一下。葛然回想起了电视上教过的女子防身术,在这危及自己生命安全的紧要关头,更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量。人在危急关头总能爆发出平时没有的力量,这裆部重重的一击更是出乎了光头男的意料,让光头男疼的痛不欲生。光头男慢慢向后退了几步,痛苦地弯着腰哼哼着,眼泪从眼角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哈哈哈!瞧你那窝囊样儿!”墩布头站在葛然的背后,光头男挨的这一下他是全部看了个清楚,心里想着:“幸亏站在这个小姑娘面前的不是自己,不然挨踢的就该是自己了,裆部这么重的挨一下,可不是好受的”。墩布头两腿颤抖了一下,好像自己也被踢到了一样,往后躲了躲身体。 葛然看到光头男松开了自己的嘴巴弯下腰退了回去,她深呼了几口气,甩起右手的挎包向身后砸去,希望能打到身后的墩布头。但墩布头正在用两个钳子一样的大手用力抓着自己的胳膊,葛然的挎包抡了几下也没能砸到他,反倒是由于用力过猛把挎包的皮带给扯断了。葛然索性扔掉挎包,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肩膀,想要挣脱墩布头的双手。但是对她这样一个平时只拿粉笔和黑板擦的年轻女老师来讲,墩布头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任凭她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开。眼看挣脱无望,葛然又拼命地冲着巷子口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你个笨蛋,还笑什么,赶紧捂住她的嘴!”光头男弯着腰,头也不抬地伸出右手指着墩布头,忍住裆部的剧痛狠命的喊道。墩布头赶紧用左手从葛然的胸前绕过,用力搂住她的右肩膀,把葛然固定在自己怀里,然后腾出右手使劲捂住了葛然嘴巴。 “快把她抬进胡同里面,让她再叫,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光头男从疼痛中缓了缓劲,恶狠狠的说到。 葛然被捂住了嘴巴,想喊又喊不出声音,墩布头松开了她的两只胳膊,她的两只手可以自由活动了,就开始用力掰墩布头捂在自己嘴巴上的大手,但是对她这样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来讲,墩布头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他手臂死死地搂着自己的肩膀,压着自己的前胸,葛然感觉自己快要被挤压得喘不上气来。 墩布头左手搂着葛然的肩膀,右手用力捂着她的嘴巴,把她的头仰了起来,靠在自己下巴下面。葛然感觉到墩布头又乱又硬的胡子渣像鞋刷子一样扎着自己额头,她越是反抗,越是晃动脑袋,蹭的自己头皮越疼。葛然半仰着头,由于被捂住了嘴巴,只能用鼻子紧张的呼吸着。她闻到了从墩布头鼻孔里呼出来的一股股的混浊的气息,热乎乎的还夹杂着臭味。墩布头呼出的气体,向自己的脸庞散落下来,像是把一块刚从热水里洗过的脏抹布盖在了自己脸上,闷的自己呼吸困难。葛然抬起眼睛向上看了一眼墩布头,只见他两眼通红,咧着嘴唇紧咬着着牙齿,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用尽了全力在控制自己。 葛然用手拼命去掰墩布头的手,可是力气实在相差太大了,她掰了好一会儿,墩布头的手仍像是铁箍一样纹丝不动。葛然又想用脚后跟去踩墩布头的脚,但是墩布头把她向后拖拉着后仰靠在他身上,她站都站不直,更别想能踩上他一脚了。这时,葛然突然想起了刚才被自己踢了一脚的光头男,她听见光头男说要把自己抬进胡同里,顿时更加害怕了。她刚从这个胡同里走出来,知道这是个死胡同,胡同的两边都是围墙,如果被拖进胡同里面的话,不仅没有人能够看见自己,而且最里面还是个机器轰鸣、噪声嘈杂的建筑工地,即使有机会大声呼救也没人能听见。想到这些,葛然不由地感到脚下袭来一股寒意,沿着她的大腿一直凉到后背上,又从后背一直凉到头顶。这股寒意让她瑟瑟发抖,在这炎热的5月份里,竟然浑身发抖冒出了冷汗。 葛然看见站在对面的光头男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慢慢直起身子,深呼一口气,舒缓了一下裆部的剧痛,满脸怒气的向自己走了过来。“背后的这个男的已经把自己抓的很牢了,如果那个光头再上来帮忙,两个大男人对自己动手,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如果被抬进胡同里,恐怕一丝逃跑的希望也没有了。”葛然满眼惊恐的想着,她用两只手抓住墩布头搂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伸直两条洁白修长的玉腿向前胡乱踢腾,不让光头男靠近自己。 “妈的!还不老实,刚才可真踢疼老子了!”光头男气呼呼的骂了一句,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