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谓千载难逢。怎么样别跟我说你没有兴趣”
“哈可惜啊,骢。我儿子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粘我了,我真是抽不出时间来啊”梁展鹏在那头一悠哉地说着,手里却还握着个瓶,旁的儿子正在抠他的裤子。
一声嫩嫩的“爸爸吃”遥遥传进电话线里钻进丁骢的耳膜,惹得他不捏了捏眉心。
“你听见了,我没说谎哟,宝贝儿子刚醒,正在边上讨吃呢。”
丁骢不清咳两声,“这到手的真金白银不赚,可不像是你梁展鹏一贯的作风哟。”
哪知对方却是险地笑了两声,“嘿嘿,那是你老兄时候还未到。”
“切。”丁骢咬牙切齿,可突然间脑海里出现的画面却变得有些奇奇怪怪的他看到了罗西正窝在沙发里陪着一个小孩玩,而他自己则在厨房间忙碌着泡粉。
呃他竭力稳定心神,嘴角扯出宛然,“好吧,那我只好去麻烦陆从南了。”
果然,他这招擒故纵是让那一厢的梁展鹏急了,“我又不说不做,你看你”
正中丁骢的下怀,他老巨滑地一笑,整个体舒坦在皮质转椅里,揄揶着而道,“那你不是忙着当老婆孩子奴嘛”
“是是是,我是当老婆孩子奴了,可我老婆她不是闲着嘛。这样吧,这一单让她来cao)作,如何”
最后还是肥水不能外流,资本家都是一付德。
“嘿嘿,成交”
电话挂断,诺大的办公室里又一次地无声无息。
几分钟以后,男人站了起来,迈着长腿绕过书桌,一步一步走到了落地窗前。
窗外的埃菲尔铁塔笔直坚地屹立在夕阳的余晖里。
他凝着它,不有些出神。
半晌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轻喃一声道,“西西,记住你答应我的话,一定要等我。”
那天和周警官在咖啡馆里话别以后,罗西再一次不可避免地地陷入了绪的低潮之中。
即便她白天努力让自己处于忙忙碌碌的状态之中,可到了夜深人静之际,难免还是会因为当年妈妈的不告而别,爸爸的突然离世而心中隐隐作痛。
再加上爸爸的忌近在眼前,忌的前一天又是自己的生,而远在法国的丁骢依然无任何消息,而丁骢即将和法华集团主席外孙女订婚的消息却是漫天飞来
这种困境犹如就像是后有一人正拼命地推着她,一步一步往一座空气稀薄的高山上走去,她每走一步,每呼吸一口,都是无法抑制的痛
婶婶打来电话,辟头问她丁骢要订婚的消息,知不知道是真得还是假的
一连串的问题如燃了火的鞭炮一般,让她根本无力招架,只觉得心肺像是被炸开了似地难受。
离开巴黎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刚从奥地利回来。无尽缠绵的欢过后,她窝在男人的怀里。
他的怀抱总是像一座坚不可催的城堡,紧紧地将她锢在他的世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