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般的一厢愿,难道就是在为自己积月累地酿上这么一杯自欺欺人的苦酒吗
“至于你父亲的那起车祸,准确来说确实是一起意外。车祸的肇事者出于某种自利的原因,利用自己手中的职权而将这一事故悄无声息地抹去,这便是我刚刚跟你说的污点。罗小姐,我能告诉你的就只能是这些了。如果我现在调查的这起案件有了新的进展,或是有了其它足够的证据足以扳倒这位嫌犯,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以慰你父亲在天之灵。”
同一时间的法国,丁氏集团驻法国巴黎办公大楼的总裁办公室里。
丁骢正伏首于繁忙的公务之中。
许秘书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忧心重重地向他汇报国内的况,“丁先生,目前我们集团的股票价格已经跌入历史最低价,几个大股东意见非常大,投资者也是人心惶惶,只怕再这样下去,证监局那边会”
丁骢手上的笔一扔,“啪嗒”掉落在办公桌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他的头从那些繁琐的文件中抬起,然后双手怀看向他那位尽职的秘书,眸光中的寒光若隐若现。
“又是那几个老古董在蠢蠢动了”他不屑的声音透着森森的冷意。
许秘书背脊一凜,倒抽口冷气道,“是,前天他们的律师已经下发正式的通知书,若是我们短时间内解决不了法国的垄断案,那么他们将会联合其他几个投资者撤销对集团先前的投资。”
“呵呵。”丁骢不免冷笑,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起,半响眯着双眸淡淡吐出两个字来,“真好”
许秘书额头沁汗,却是对男人的叫好摸不着任何头脑。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叩响,他挥了挥手示意许秘书先下去。门被打开,鸣鹰阔步走了进来,许秘书深知他这个时候来一定是有要事要于丁先生说,便立刻谨慎地将大门锁上。
鸣鹰欠了欠,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直说,“先生,季和刚刚已经和小姐见过面了。”
这位尽职的保镖向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寒喧上,他的开门见山让丁骢心头微微一颤。罗西
他深吸一气,心里反反复复地咀嚼着她的名字,然后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了敲桌面,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相信那边也应该有所察觉,以为季和还抓着姜宝珠的案子不放,所以我想他们暂时不会对小姐有轻举妄动的行为。”
“很好。”男人沉声道,“替我跟季和说一声谢谢,请他注意自己的安全。”
“是。”
“姜宝珠的尸体报告有结果了吗”
“阎四爷的人在尸体火化前,已经从尸体里提取出来腹中胎盘的dna,现已秘密转移到了美国的化验室里,不过等待化验的结果还需要三个月。”
丁骢赞许地点了点头,嘴角微微露出的笑却散着刻骨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