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啊。”婶婶哽咽,“骢他帮我们找到适合南南的骨髓了。”
“啊”罗西的脸上顿时惊喜闪过,“真得啊”
“是是是,刚刚医生说的。说是捐赠者也是个孩子,年纪二十岁左右,在台湾的。起初他父母不同意,后来是骢让人去了台湾给他家里人做的思想工作,西西啊你叔叔他都要哭晕在厕所间里了。”
罗西握着手机的手一时紧紧的,电话里,她听到了婶婶的哭泣声。
眼泪跟着也淌了下来。
“南南终于有救了。”
“嗯。”她努力压抑住激动的绪。
“西西。”
“婶婶。”
“西西啊”电话那一头的婶婶抹了把眼泪,“一定要替我还有你叔叔好好谢谢骢啊。”
卫生间的门忽然啪嗒一下子被里面的人打开。男人携着一水气,同样穿了白色的浴泡走了出来。
高大的躯慢慢地向她靠近,在灯光下投下一大片影子,直接将小的她笼罩进自己的世界中。
看着她失措地扔了手里的电话,却是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淡淡地问了句,“谁的电话”
罗西抿抿唇,目光滞在了他的上。
他上的裕袍半敞着,健硕的肌与感的锁骨若隐若限,一时有些口干舌燥,“婶婶。”
“哦。”他似乎是知道了是什么事,点点头,又暗自轻嘘一气,“早点休息吧。”
“好。”她轻轻地应了一声,敛下长长的睫毛,将目光固定在自己的脚趾头上,停顿了两三秒后,倏地她抬起了头,望向男人结实有力的背影,“丁骢。”
屋外,忽然传来轰隆隆的雷声。犹如一阵鼓密集地敲打在男人的心尖上,让他停住了要离去的脚步。
空气中因为有一种难言的愫在蔓延,而变得有些粘稠。
她说不清道不明,只是加快了脚步站到了他的后。
下一秒,她伸出了双臂,从背后轻轻地圈住他的腰,将半张小脸贴在他后背上。
这三个月来,他对她的照顾、宠溺,甚至是纵容、及无止境的付出,早已将她心底长期努力设置的防线打得七零八落。
她深吸一气,努力调整自己的绪,然后一声轻轻的“别走。”
竟是说出了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恳求。
只是,这一道声音的柔弱与窗外雷声的轰鸣形成鲜明的差别,丁骢的大脑有短暂的空白,可耳朵却异常灵敏地捕捉到了她的索求。
体在那一刻绷得如同一块钢板似得动弹不得。
半晌,他似才反应过来,眸中窜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喜悦,内心渐升腾起的狂喜,让他缓缓地转过了。
她没有躲闪,柔软的子依旧紧贴着他,他深深地吸了一气,小女子周散发的淡淡馨香正丝丝缕缕地侵袭着他仅存的理智,眼里的星光更是似有若无地勾起他最原始的需求。
“西西。”嗓音里的低哑已经完全泄露出男人的心绪,此时的他,真想结结实实地霸占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