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名字在他狂乱的捣毁之中细细碎碎地溢出,却又很快便被他无地吞噬。
“说,你只能是我的”他翻过她的,又是重重地让自己发出闷哼声。
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呆在一起过,而且还是从别人的口中让他得知,没来由的嫉妒与愤怒便如毒蛇一般啃噬着他的心脏。
他非要让她彻底地认清楚,她到底是谁的。
罗西两手强撑在上,羞耻地感受着如过山车一般的刺激,摇摇坠之中,她艰难地开口,“我是你的。”
“你这辈子只能是我丁骢一个人的”他霸道地宣扬着他的主权,的声音闷闷得让人心生骇意。
“呜呜呜”一下紧接着又一下,她痛得眼泪都渗出来。
他发时狰狞的狠绝摇曳在她麻木的躯中,总是带着不屈不挠的坚定,“说”
“我我只能只能是丁骢的。”她不得不屈服,卑微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反而让她的声音显得更媚。
“乖。一直说,说到我要够了为止。”男人似乎满意了,跟着语气也温柔下来,体上的动dang)却更为激烈。
“丁骢是我的男人。”
“我只能是丁骢的。”
“这辈子都是。”
“呜呜求你了别我是你的,是你的”她细细地尖叫着哀求着,只希望他能快一点结束,却换来他更加汹涌的摧残。
伴着结实的木被摇得嘎吱作响的声音,渐渐地,罗西口中的喃喃声愈来愈轻。
极度地眩晕让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
直到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终于听到了男人叫嚣着释放出的声音如野兽一般的满足。
再醒来时,天已微亮。
罗西无力地窝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与炙的呼吸。他们还亲密地缠在一起,这让她不敢也没有气力再动弹半分。
知道她醒了,他便轻轻地tian)上她敏感的耳垂,对着她玲珑的耳洞吹气,“醒了”
“嗯。”她低低地应道,喘息微弱,心头漫上几丝惶惶。
怕他还会再在这个时候要上她几次,怕她昨晚的表现还是无法令他消气。
可她真得已经是尽力了。
脑海里闪过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让她的脸上不可自制地便是泛起了红潮。
男人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的迷蒙的星目,嘴角微勾,低下头亲了亲她还带着泪痕的脸。
整一个晚上的侵占,让她看上去疲惫不堪,可就是这付可怜兮兮模样,惹得男人忍不住想再一次地掠夺她的一切。
只是,心头倏地泛起一阵怜惜。他想她是累了。
他好看的唇角不勾勒出一抹淡然嘲弄的笑意。换作以前,他早已放开驰骋。
什么时候起,他竟考虑起她的感受,收敛起他体内的兽,如此这般的隐忍。
难道是从前天在雅山画廊里看到了那两幅起亦或是更久之前就动了恻隐之心
他分不清,辩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