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题的答案他给了出来,可又突兀地问了一句道,“什么时候出发”
“两周以后。”她巴望着他,心却已凉上一大截。
“好,为了弥补那七天的损失,是不是这十四天里,每个晚上都要翻倍一下”致果然被撩到了最盎然的地方。
“你”可罗西却像是听到了天下大赫一样,眸子里的惊喜想掩饰都有难,“你是说你同意我去了”。
男人噗嗤一笑,眼中的眸光戏谑地忽闪着,“你说呢”
罗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这三个简单的字轻而易举地将她的神思兜转回来,男人想要的无非就是
于是她羞红了脸抿了抿唇,打算出卖色相,“只要你肯同意我去,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呵呵。”丁骢满意的笑瞬间是浮在了脸上,刚刚心底的不悦终于得到了舒解。于是箍紧她的细腰,一个用力,然后呼出一记满足的气息,“乖。那今晚我们玩些不一样的,西西”
他的声线愈渐低沉,最后唤上她的名字时已是温柔地近乎低喃。只是话刚说完,便将罗西拉了起来。
各种羞辱的姿势在他的bi)迫与指导下进行着,到最后几乎脱了所有的气力,麻木地任凭着他将她拗成他所想要的,叫人陌生又难耐的欢愉不断地将她抛向天堂又拽入地狱,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东方露了白的时候,她以为一切可以结束了,哪知不知足的男人又将大手探进了她的底下。
她无力地乞求,“你刚才说了,刚才那个是最后一次了。”
“是吗”他置若罔闻,吻缱绻地滑落在她的唇畔。
然后,一个翻再次将她压在自己的下,“记住了,西西。男人在上说的话,别太当真。”
毫无悬念,许秘书又一次以罗西家里人的份替她向学校请了两个礼拜的假。
倒是出国的各类证件,按时差人送到了学校里来。
美慧将上一次在香港买得那只香奈尔的包卖给了的朋友,总算凑足了去本的资费。
手里捧着厚实的钱,心中的酸涩直到飞机起飞那一刻都无法排解。本来她一直等着罗西能像上次一样慷慨解囊
岂知,她竟是两周没来上课
似是在避着她
而此时,她的边坐着的那个号称是她最好的朋友,一上了飞机,却还是和之前去香港的时候那样,只知道闭着眼睛休息。
这样的罗西,更是为美慧的心里平添上了一道厚厚的堵。
可她哪知道,罗西为了应付昨天晚上的丁骢,几乎整夜都未眠。
这漫漫七天,对这个生理需求异于常人的男人来说简直是人生中最漫长的煎熬与折磨。
所以,出发前的那一个晚上,便是不管不顾地疼着他下的小女人。
真想一辈子都不放开她啊
此时此刻,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更是无心工作。
他翻弄着手机,看到手机上的那一个小红点渐渐地离他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