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哗哗哗的水流声,罗西像是被催了眠似得,大脑的运转一时全都停了下来。 体其实早就累得动弹不得,于是便纵容着自己尽快沉沉地睡去。 哪知没过多久,就感觉他的手在探过来。她下意识地按住他,发出微弱的乞求声,“不要了。” “怎么给我买那么小的内裤”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盘旋开来。 她猛地一惊,跟着就是清醒过来。 他将她扳进自己的怀里,凑上她的唇。 “说话” “我我不知道你的尺寸。” 话刚出口,她不知怎么的便有些后悔。 果然,他笑了笑,而上,她瑟缩了一下,皱着眉头再次承受。 “那现在知道我的尺寸了吗” “嗯”她的小嘴紧抿着,鼻腔中却是抑制不住地发出轻哼。 “是多少”他恶意地问向她。 她羞愤到极点,顽强地咬着唇不想说。 他怎么肯轻易放过她,强壮的躯有力地拱起,又瞬间沉重地塌陷。 “说,是多少” 她哪里受到了他在她体内的横冲直撞,呻吟声被撞成了一段一段破碎的哭叫,最后终于抽抽答答着道,“大的。” “多大” “” “说”他一边开始奋力疾驰,一边沉声急促命令。 “最最大的。”她只得乖乖投降。 “乖。”她的回答叫他兴奋到快要窒息。 第二轮战役是在天微微翻出鱼肚白的时候结束的。 丁骢隐忍着粗重的喘息声,望了望墙上的挂钟,心里暗骂,怎么这么快,与罗西温存的时间还只有三个小时了 他叹了口气,将早已被他折磨到虚软无骨的她搂进自己的怀中。 吻,细腻温柔地在印在她的额前、脸庞,然后纠缠到嘴唇上。 好不容易,她恢复了些气力,感受到了他的炙后,嘴巴张了张,可是声音又轻又模糊,他没听清,便问,“怎么了” “不要了。” 她的声音早因为刚才过度的哭喊而变得嘶哑。 他笑笑,不说话,只是再一次锁住她柔软的嘴唇,继而翻过将她重新压于下。 薄凉的唇在她的锁骨之间兴风作浪。 “到底要怎么样要怎么样你才肯肯放了我呜呜呜呜” 男人形一僵,眸色紧接着一暗。都被他占到这个地步了,她竟然还想着离开他 心里积压的怨气又如火山一般爆发,似乎只有靠健硕的躯不停地耸动才能缓解。 “想知道”他的嘴唇紧紧地含裹住她的。 “呜呜呜呜呜呜” 她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撕裂的痛觉宛如像在体里藏了一只野兽,不顾一切地啃咬着她。 一阵满足过后,他才稍稍松开,却仍贴着她的唇瓣,转为温柔地浅酌,哪知吐露出来的话,却字句杀人 “西西,要我放了你可以,但前提是得让我玩腻了。” 她无力到连泪都流不出来。 苏宛清说得对,男人新鲜劲过了就好了。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