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板,我家先生有请” 鸣鹰永远是这样的鸣鹰,一张万年不变且处变不惊的漠然脸庞,即使是说着恭敬的话语,也依然能将周围瞬间冰冻。 罗西心口不由地颤抖了一下,可听到鸣鹰这话是冲向乔老板说的,便头也不回地扶着美慧转就想走。 哪知,刚一转,便是一堵黑墙 六个穿黑色西服的高大男人,站成了一排,宛如一道攻不可破的柏林墙。 罗西的脚步不由地顿住,略显尴尬与惊讶地转头瞄了眼一贯面无表的鸣鹰。 乔老板见这形,摸不着头脑,谄媚地问了句,“你家先生可是哪位啊” 往来的宾客此时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而鸣鹰却在回答乔老板的问题前,只是一个锐利的眼神扫了一圈,那些好奇的人便立刻作了鸟兽散。 这乔老板心里暗暗惦量。看来,眼前这男人嘴巴里的那位“先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上楼便知。” 依旧简短利落的回答,不知怎么的便是激出乔老板一虚汗。 也不容乔老板的反应,鸣鹰后的两个黑衣男子便如架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一般将乔老板往电梯方向拎了过去。 鸣鹰这才微微地扬了扬刚毅的唇角。然后,他侧过,看向面色窘迫的罗西,还有醉得不省人事的美慧。 “酒里下了安眠药,剂量还不轻,我先送两位上楼休息。” 鸣鹰的话刚落下,罗西的脸上毫无疑问惊骇一片,转而却又坚定地推拒道,“不,我带我同学回去。” 可话一说完,罗西便砸了砸自己嘴。她的后可是牢不可破的柏林墙啊 “小姐。” 鸣鹰这一声虽是仍旧冰冷,可却显了几分恳切。 罗西鼻子忍不住便起了酸,可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跺了跺脚。 随后,另外两个黑衣男子上前,扶住正醉眼迷离又东倒西歪的美慧。 “哈哈,你们是谁啊,一个一个都长得好帅啊” 罗西望着被酒精薰红了眼眶的美慧,不叹了叹气。 六十八 顶层的总统房里。 美慧跪倒在马桶边上止不住地一阵狂呕,罗西一边扶着她,一边小手不停是拍着她的背,希望借此能让好朋友舒服一些。 终于在几番搜肠刮肚的狂吐之后,美慧借着药力的作用,昏昏沉沉地躺在大上睡着了。 奢华的房内只亮了两盏落地灯,罗西怔怔地凝着睡梦中的美慧,见她的嘴角弯弯地向上勾着,便知她已进入好梦,一直泛在罗西眼底的那份不安与愧疚才渐渐地隐去。 鸣鹰刚才送她们进来的时候,就说是“先生的房间”,因为今晚这家酒店因为外宾的到来,所有的房间都已经订满,而此刻月已上柳梢,还不见丁骢本人,想必还在楼下应付宴会一众宾客。 倒也好。 罗西心中自叹一气。 这门外,此时必由鸣鹰把手,她无路可出;而屋内,美慧还昏睡着,她做不到弃她而去。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