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丁允骢拿着病服,一步一步向她靠近,她用尽最后气力挣扎着半坐着起来,然后呼着气道,“我、我自己来吧。” 他的嘴角过浮过一抹讥诮的笑,然后重新将她推回至床上。 轻巧地解开系在她腰间上的睡袍带子,然后嘲讽道,“你放心,你现在全身上下肿得跟条香肠差不多,我对你一点‘性’趣都没有。” 说完,大手便将睡袍扯开,果然大片大片红肿的肌肤跃入他的眼眸,让他微微蹙眉,但精光闪烁扫到她微微凸起的小山峰时,嘴角的笑意漾得更深。 罗西永远都不会想到,会在这么一个窘境下,让一个一直对着自己的身体虎视眈眈的男人看了个精光。 她羞愧万分地闭上眼睛,小手攥得紧紧的,但很快便又因为没了力气而松软了下来,然后任凭男人上下其手将病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随后,丁先生唤来了护士小姐给她打点滴。没过多久,或许是药物的作用,罗西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许秘书找到男人的时候,他正躺在病房里的沙发上合着眼作休憩。 上午的飞机刚到的香港,连着开了几个商务洽谈会,时差都未曾调整过来。如此高强度的工作,换谁都会累。 这私人套房中其实还有另外一间专门供病人家属休息的客卧,罗西现在睡得正酣,他完全可以放心去休息。但又担心她会做出他意料不到的危险事情,所以还是以这为借口,心安理得地躺在了沙发上。 这一幕,让许秘书看得有点不知是好。若不是手上有紧急的事务非要向丁允骢承启,她也不会连夜赶到医院中。 “丁先生……”她冒昧打断他的好梦。 丁允骢向来是警觉性很高的人,一有动静,便很快抬起了眼帘,看到是许秘书,便又松了口气。 “有消息了?”他抬了抬沉重的眼帘,语带憔悴地问道。 许秘书点点头,“法华常驻律师刚刚已经进了老太爷的房间,想来正在商讨遗嘱的事情。若不出意外,今天应该会正式对外公布。我和原律师联系过,那边一旦有了进一步的消息,他便会和我们视频连线。” “我大伯他的反应呢?”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点不屑地问道。 “目前只是说完全听从老太爷的安排,没有任何破格的行为。”许秘书习惯性地向上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眼眶。 丁允骢没有再说话,只是神情复杂地看着病床上的罗西。 “罗小姐她……她没事吧?”见丁允骢盯着床上的人一语不发,许秘书还是让自己斗胆了一回。 “过敏引起了疹子。医生说了一两天就会好。”他如实说道,语气极为平静。 许秘书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忍住脱口而出,“老太爷刚找到的外孙女,罗小姐竟还与她有几分相像。” 嗯,丁允骢的直觉在告诉他,里面确有蹊跷。虽然他嘴上并不说什么,可心里的疑惑反增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