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说……”盐水连续洒在他身上。
“嗯……”
“你说不说?”盐水泼在他身上,贴着皮肤流淌。
他猛烈的抽搐、挣扎,也叫喊了两三声,身躯在旋转、抖动、晃动,血溶的盐水流了一地。
“哈哈哈哈……”大汉们狂笑。
“我不信他还能捱下去。”上刑的大汉端来第二碗盐水,“我要替他洗伤口,用手指洗。”
室门传来脚步声,进来了二号纸脸人和三名随从。
“有结果吗?”二号纸脸人问道,像欣赏古董般打量浑身血污的老木,“没把他弄死吧?”
“回二爷话。”上刑大汉欠身道:“属下有分寸,死不了。”
“很好,你们好好进行。”二号纸脸人伸靴挑动他的右小腿一处伤口,他抽动了几下躯体摇摇。
“属下会好好伺候他,一定可以把他从英雄改变成一条虫,等他的身心俱溃,便会求饶乞命,任由咱们摆布了。”
老木的神智始终都是清醒的,肉体的痛苦他承受得了。
如果三大汉是真正的行家,很可能发现他的抽搐、挣扎、叫喊,皆与常人小有不同,并非全然出于感到痛苦而呈现的反应,这种反常的现象,只有真正的行家,才能感觉出来。
“小子,咱们重新再来。”送走了二号纸脸人,大汉重新抓起盐水碗大叫。
重新再来,这句话他已听了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