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子飞我?所以啊,那人当然不是杀我,而是在警告我。”
孟飞眉头连续挑动几下,笨蛋还是笨蛋,“他不是警告你。”
“不是警告我?”
“哼。”
“你别哼,不是警告我,那他拿刀子飞我嘎哈?”
“嘎哈?什么意思?”
“就是干啥。”
“干啥就干啥呗,还嘎哈,真难听。”
“别扯别的。说重点。”刘洋不耐道。
“他那一刀是给我看的。”
刘洋瞪大眼睛,“他拿刀飞我,是为了给你看?这是什么见鬼的逻辑?喂喂,姓孟的,你倒是说话呀,说话!”
“累了,回去睡觉。”
又成了闭口葫芦,任由刘洋大呼小叫,就是不吱声,真有亘劲。
折腾半宿,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刘洋的精神还有些萎靡。
他独自一人来到了客运站。
跟个特务似的谨慎地警戒周围。生怕突然蹦出个猴子来。
很平和,没有异常事态发生。
上了开往桦林县的班车后,他的心还是不怎么踏实。
他现在隐约有种感觉,这次的采访任务好像是踏进了一个什么漩涡里。
果然,跟大佬沾边,没啥好事。
祷告一下,诸天神佛保佑,希望这次采访安全无事。
可一旦心有阴霾,哪儿那么容易就能消除掉。
差几分钟十点的时候,心情急迫又有些忧心忡忡的刘洋到达桦林县。
没耽搁,在县城客运站直接找车去了碾子山。早点办完事早安心。心总是这么吊着,不老好的。
而此时,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人先他一步赶往了碾子山。
想找的人也跟他一样,也是那位抗联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