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老木转两圈,最后盘起尾巴坐在两人中间,左看看又看看,感慨地咂咂嘴,“真疼……” 苏文无语,老木无语,两人现在的心里是同一种想法,想把这只肥猫按在地上狠揍一顿。 苏文挣扎着站起来,稍微一动,就是撕心裂肺的疼,但得忍住,叫出来就太不爷们了。而且他还是老板,这种时候千万不能丢份儿。 “走吧,回店里,泡在阴泉水里,用不上两天,新皮就能长出来。” 老木也挣扎着站起来,一边俯身抱起晕厥的小禾,一边声音幽幽地道:“老板,家里的阴泉水不多了,是不是联系孟婆,多进点儿?” 苏文一瘸一拐地朝着树林外面走,“远水解不了近渴,掺点自来水,再兑点酒精,先对付着用吧!” 夜色里,几人的身影越走越远,声音远远地传来。 “好吧,不过……到时候谁先喊疼,谁是孙子。” “……我是孙子!” “唉,老板呐,节操呢?” “都特么快疼抽了,还要节操有个屁用。” 声音在夜空中飘荡,余音渺渺。 …… 连续几天,苏文都没有上学,学校也找他,市局也在找他,手机也打不通。好像这人失踪了,没了。 谭士敏曾经去过咖啡店,但是店里锁门,没有营业。 这几天,郑保国心里一直惦记着小苏文,也打电话询问过欧阳老先生,但老先生在电话里非常镇定,说是就算天塌了,那小子也会毫发无损,让他尽管放心,用不了几天,那小子就会活蹦乱跳的出现。 老先生既然这么说了,郑保国稍微放下点心,但还是不踏实。 第五天,市里又发生了命案。 这次死的是个学生,滨河七中在读的一个高三女生。 市局重案组,谭士敏拿着法医刚刚给出的报告,正在看得仔细。眼角余光瞥到一个身影。 他猛然抬头,映入眼帘的一张清秀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