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又笑了。
“墨老先生的意思是,我不够知书达理,温婉贤惠了?”她依旧不温不愠,笑着问墨宴庭。
墨宴庭一张刚硬略显沧桑的脸上,多了几分隐忍的怒意。
他的话就像拳头打在了棉花团上,丝毫不起作用,还被反弹了回来。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的人。
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后辈。
感觉到墨宴庭压下的怒意,陆星寒又笑了笑说道,“墨老先生,您无非就是查到了一些关于我身世背景的事情,那又如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您能保证谁的背后是干干净净的吗?起码我身上的污点,墨老先生您还能看得见,那些污点不堪已经渗入骨血,如蛆入骨的人,披着一张光鲜亮丽的背景板,站在您面前,您觉得他们又比我好看多少呢?”
她并不意外墨宴庭调查她这件事。
到现在才见她谈这些,这才是她意外的地方。
前段时间,她和墨云深的新闻漫天飞,墨宴庭都没有出面。
这次,墨宴庭突然出面,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墨宴庭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说得毫无反口之力。
她说的话一针见血,句句入耳。
在这世上生存,有谁背后是干干净净的?
这句话竟然问得他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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