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议,自然得到了众人的拥戴。众人纷纷嚷着,要让夏忧这个寿星给他们发红包。
夏忧无奈之下,只得赶鸭子上架。一时间,屋子里倒也是欢声不断,笑语连连。
几局下来,夏忧的手气好得惊人。把把下来,不是清一色,就是大满贯。直胡得其余三家不停叫唤。就连另一桌的人,也纷纷停下手中的牌过来围观。
“你瞧瞧,我们倒是说让她给我们发红包呢。谁知道竟被她给洗劫一空。”
随手丟出一张“八万”,孟震霆笑着打趣道。“这哪里是个寿星呢,这分明是个强盗嘛!”
“胡了。”夏忧一把推倒自己的牌,异常的得意。“给钱给钱。叫你们惦记我。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行不行,这牌没法打下去了。我要申请换人。”见状,孟震霆故作苦恼状。“再这么下去,我估计待会咱们连打车回去的钱都没有了。”
说着,他当真从一旁拉了一个旁观者代替了夏忧的位置。一边作势要撵夏忧,孟震霆一边朝夏忧使了个眼色。
夏忧这才发现,一直在她身边看她打牌的李易书不知何时已离开了这间屋子。
这间vip包厢,格局颇为大气。由一大一小两间屋子組成。又从中用隔音极好的材料一分为二。一间用来唱k,一间用来棋牌娱乐。
此刻李易书不在这间屋子,难道,他去了唱k的那间房间?
面色微微一变,夏忧忍不住一阵头痛。
无它,只因为今晚的一桌同事十二个人,有十个都在这间屋子。而那间ktv房,此刻无疑只剩下盛仲景与李易书。
其实自从来到“国色”,盛仲景就没有参与他们的集体。反而独自走进了ktv房。
大约是他身上的气场实在太过压抑,原本想要唱k的同事,都纷纷改変了主意。转身投入了“砌长城”的伟大事业中。
夏忧原想,他今晚喝得不少,让他一个人呆着清醒一下也不错。谁料人算不如天算,李易书竟不知为何闯了进去。
此时此刻,夏忧真有些进退两难的感觉。
想了想,她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朝孟震霆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夏忧硬着头皮,咬牙推开了ktv房的大门。
几乎是在门开的那一瞬间,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回过头来看她。脸上皆带了几分相同的醉意。
夏忧垂眸一看,两个男人面前已经各自空掉了两瓶红酒。
这两个家伙,居然躲在这里拼起酒来。夏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正想说话,却在抬眸的瞬间,对上盛仲景那双如深潭般溺人的黑眸。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眸子凝成幽幻之色。似绝然无情,又似萦绕了千丝万绪柔软如水。四目交错之间,夏忧仿佛从他眼中看到了近乎虚无的思念。
那种近乎绝望的、卑微的情绪,让本就有了几分酒意的夏忧越发迷糊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夏忧很想伸手,去抚平他眉间深深的皱褶。然而下一秒,她却听到李易书醉意朦胧的声音。
“小忧,你来得正好。我正和盛总在这赌酒呢,来,你来帮我们做裁判。”
“好端端的,赌什么酒?”夏忧心中莫名的就涌上一股怒气。这个男人,病才刚好,就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他不想要命了吗?
心中这样想着,夏忧嘴上却言不由衷的说道。“你又不会喝酒,回头喝醉了又该头痛了!”
说着,夏忧伸手就要去夺桌上的酒瓶。
“男人大丈夫,说话算话!”盛仲景眼底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陨落的星子,转瞬间化为无尽的悲凉。伸手,压住夏忧的手。盛仲景薄薄的唇瓣不知何时已抿成一线,眸如寒波生烟,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既然赌了,就要赌到底。”
“盛总。”夏忧心中的那股无名火咻地就窜了上来,如眸中浮起一抹讥色,夏忧唇角的笑颜却越发灿烂。“你酒量好,不代表别人酒量也好。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代表別人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说罢,她拉起李易书,
“别,小忧。”李易书摇摇头,孩子气的冲她一笑。末了,又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和盛总赌了,今天要是……要是谁贏了,谁就有资格在对方前面送你生日礼物。所以,你一定得让我和他赌完!”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酒杯,李易书皱了皱眉头,仿佛有些痛苦的模样。尔后,又咬了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将杯中的佳酿一饮而尽。
“盛总,该你了!”
盛仲景默不作声,只端起面前的酒杯,眉头也不皱一下的一口气干完。
见状,李易书拍了拍桌子,大声赞道。“盛总果然豪气过人。该我了……”他说着就要去找酒瓶倒酒,身子向前倾时,却一个跄踉,差点跌掉在地。
“够了!”夏忧冷眼看着两人,心中的怒气怎么压也压不住。见盛仲景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仿佛大有不达目的誓不休的模样。夏忧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既然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