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来自死党的关心,张初九心里十分领情,表面却面无表情的站在大殿门前,比划着石阶下的道院说:“你谈了个男朋友,整天疑神疑鬼的才要的抑郁症了呢,我现在靠自己的能力整治了这么大的1份家业,不知道多开心。”
“哇,张初九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心人’啊,”柳雅雯闻言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别人关心你,你还往人软肋上踹。
行,现在算你狠,可男女之间哪有真正友情,你说我男朋友不好是吧,那我以后和他分了手就找你当垫背,青春爱情剧不都那么演的吗,女主人公最后的真爱全是早就守护在身边的青梅竹马…”
“行了闭嘴吧,你男朋友现在看我眼睛都瞪得比牛眼还大,”张初九撇撇嘴,打断了死党的话,“再知道你说了这样的话还不得把我给吃了。”,说到这里,他发现柳雅雯突然打了冷颤之后捂着嘴巴浑身直抖,不由一愣道:“蚊子你怎么了,又发什么羊癫疯啊?”
“不是啦,”柳雅雯笑的花枝乱颤的道:“我刚说和你交往后,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了咱们俩在月光下手拉手的画面,那感觉真是,真是太恶心,太奇怪了,哈哈哈…”
张初九张张嘴巴感觉实在无言以对,最终只能无奈的低声说了句,“你真是个疯丫头,我服气了好不好,服气了。”,便不再作声。
柳雅雯却没有放过他,止住笑声后怒视着张初九道:“对了张初九,你刚才说我男朋友什么,看到你眼睛睁大比牛眼还大。
你以为他那是妒忌你和我的关系亲密吗,别做梦了,我男朋友颜值那么高,怎么会把你这个矮挫丑放在眼里。
他瞪你是奇怪我这样一个有气质、有才华、有智慧的美少女,为什么会和你交朋友而已。”
张初九听到这番话,不屑的斜觑了柳雅雯一眼,虽然没有开口反驳却用表情狠狠的予以了还击。
之后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一会,同时笑了起来。
“心里舒服点了吧,”笑过之后,柳雅雯轻声说道:“有什么心事不想说也没关系。
等到想说的时候别忘记,你有一个‘树洞’24小时待命,随时等你倒垃圾。”
“死丫头,装什么成熟。”张初九闻言一股莫名的感动和酸楚直上心头,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却强行忍住,伸出手指在柳雅雯脸上狠狠的刮了一下,“对了,我家庙旁边正盖着的那个超级大道观,听说是《天师道院》在胶澳设的分院。
我看占地至少也得在几千亩以上,咱们去开开眼吧。”
柳雅雯听张初九转变了话题,笑着应道:“好啊咱们去看看。
说起这件事来你还真是幸运,晚交1天的地钱,恐怕现在建庙的30亩地就得被天师道院胶澳分院给囊括进去,哪能占上这个黄金位置,擎等着发财。”,和张初九一起朝观外走去。
张初九闻言厚颜无耻的玩笑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俗气,我现在可是的胶澳道士,有宗教信仰的人,讲究的是道家‘清静无为’。
钱啊,发财啊什么的一点都不重要。”
“不重要的话,你会趁着有批文的机会倾家荡产也要造这么大的道观,”柳雅雯撇撇嘴道:“连魔法装备都给卖了。
这么一说我又觉得你真是连走狗运。
别人去欧洲游学遇到大洪水直接淹死,你呢不仅平安无事的回了国,还在去避难所的路上捡到一枚魔法戒指,这几率简直比中彩票头奖还低啊!”
“你觉得幸运码,我回家当天就操办了爷爷丧事。”张初九一句话直接把天聊死,哽的柳雅雯一时间无言以对。
天师道院胶澳分院说是毗邻纵鹤观,其实按照庙宇的规制却不可能直接临墙而建,而是隔开了50多米的山道。
道院因为占地太广,不像纵鹤观的地那么平整,只能倚着山势而建,院内高低起伏,建筑错落有致,有一股子天然而成的韵味。
张初九和柳雅雯两人来到道院门前,抬头仰望了几眼山门巍峨耸立的牌坊,柳雅雯脸上满是赞叹,张初九面色则情不自禁的阴沉了起来。
天师道院分院的规模和气派在某种层面上,反应着七夷山张家在华国明里、暗里的财力、势力。
虽然是看着分院的山门从无到有慢慢造了起来,但张初九以前并未近距离的观察过,只远望时感觉个头不小,却没想到近观竟然如此的气派和碍眼。
他正憋气,突然柳雅雯雪上加霜的说道。“初九啊,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刚才看你的纵鹤观还挺成规模的,现在一比较怎么就感觉那么小鼻子小眼呢。”,刺激的张初九更加面沉似水,沉默着登上石阶朝山门内走去。
才走了几步,两个身穿安保制服的青年人从道院里迎了出来,打量着张初九身上的道袍、道冠,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这位小道长从七夷山来的?”
“无量天尊,贫道稽首了。”张初九脸色一正,朝两个保安施了个道礼,“两位福主有礼了。”,之后指了指不远处的纵鹤观道:“小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