茌好轻轻点了点头,“好。”
她看向香梅,香梅不肯让她一人在里面呆着。
“小姐,他们请您来,也不说是谁,也没个名帖,藏头藏尾的,现在又让奴婢出去!这可不行!奴婢是万万不会出去的!”
说着她警惕地看向车夫,横眉怒目。
茌好并不擅长劝说人,见她如此坚定,更是不知道如何说才好,便把目光投向车夫。
车夫不卑不亢地说:“这位姑娘还请不要让奴才为难。我家主子身份尊贵,必不会为难你家主子,况且,若是真要害你家主子,你就算在这里呆着,也没有任何用处。”
香梅听见,顿时气红了脸。
这是在说我是累赘吗?
“你这人好生无理!谁知道你家主子是男是女?和我们家主子单独相处,若是出了问题,传了不好的话出去,那……”
车夫打断她的话说:“这位姑娘不必担心,今日之事不会有外人知道,这里的人都是嘴严之人,若是有消息传出去,那必不是我们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若是有消息传出去就是我说的?”香梅觉得自己的忠心受到了怀疑,顿时又惊又怒。
“这位姑娘不必胡搅蛮缠,奴才……”
“好了!别说了!让你请客人来,怎么如今跟人吵上了?你这性子真是该改一改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来。
茌好看向来人。
来人身穿深色衣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只带了一根檀木蛇头簪,并无其他坠饰。
她眉宇间自带一股威严。
“你就是茌家丫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