茌好心中纳闷,茌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笑着说:“姐姐,这个味道真好,我到时候要带一些回去吃。”
“可以呀,到时候让人给你装好就是了。”茌好道。
话音刚落,就听见旁边有人嗤笑。
“你是谁?”茌听见声音,恼怒地看过去。
玉莲和香梅匆忙挡在她们的前,心中懊恼。
她们也太不小心了,竟然有人到旁边她们都没有发现。
茌瞪了一眼玉莲,呵斥道:“玉莲!你怎么看的?不是让你看着点吗?要是有人过来,就说这边有人在了!”
“这位妹妹好不讲理,这地方又不是你家,想占据哪里就占据哪里。这地方虽然是你们第一个到,但是地方那么大,怎么就不让别人过来了?”
只见两个丫鬟围着两个人走过来,说话的便是其中一人,打扮与另外一个姑娘不同,锦衣玉带,珠光宝气,在她上凸显的淋漓尽致。
头上戴着芙蓉归云髻,插着烧蓝镂空凤头簪,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两个赤金还珠玲珑镯,裙边系着石青色珠线宫绦冰花芙蓉玉佩。
上穿着银白色妆花缎衫,外罩翠蓝色金水草纹对襟褙子,下着蔚蓝色莲纹百褶裙。
一双盈盈秋水大眼,眉毛如柳,肤光似雪,声音如同黄鹂清脆的鸣叫,若是不听她说话的内容,见到她只会觉得赏心悦目。
茌听她说,几乎要气炸。
“谁不讲理?这儿本来位置就不大,我们已经在这儿了,你若是讲理,就不会出现在这!”
茌好扫视了一圈,发现这人不是从大道来的,小路也没看走过的很。
倒是那菊花摆放的间隙中间,有人的鞋印,那周围的花还有些落了花瓣在地上,可见是被人给弄掉的。
她道:“你是谁?怎么随意破坏这儿的菊花?这儿的菊花不能随意破坏的!”
这些菊花都是茌骅精心挑选过的,为了照顾这些菊花,茌好也出了不少力,还专门派了不少下人来管理。
现在还有些没开花的,花瓣竟然就落了小半。
若说是风吹雨打弄掉的,或者是搬运的时候她自己掉的,茌好都觉得有可原。
但是很明显,周围几处都是这新来之人搞掉的。
茌好有些后悔自己为了和茌在这儿安静吃东西把守着花的人给遣走了。
那人撇了撇嘴,“这又不是你家,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
“你张嘴闭嘴都是这句话!可是这里也不是你家!你这样破坏主人家精心培养的菊花,实在是无礼!你父母难道就是这么教你的?”茌好怒道。
“你竟然敢这么说我爹娘!你知道我是谁吗?小心我爹娘治你的罪!”那姑娘嚣张跋扈地仰着脖子,似乎自己爹娘是天下第一,谁也不怕。
茌好冷笑,“你爹娘是谁?竟然可以给人治罪,这么厉害啊。”
“你怕了吧?”女孩骄傲地抬着头,用眼角看着茌好,等着她求饶。
旁边另一个姑娘拉了她好几下,都没办法,还被她狠狠瞪了好几眼。
“姐姐,她是不是傻?我连她爹是谁都不知道,她也没说,就问我怕不怕。”茌觉得这人脑子肯定是有病的,就像姐姐曾经说过的智障。
不然正常人怎么会用鼻孔来看人呢?她都可以看到这人鼻孔里面了。
女孩气急,跺了跺脚,不依不饶地说:“你说什么?竟然说我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我告诉你吧,我爹是当今皇上!我是公主!”
“她果然是傻的。”茌眨了眨眼,小声和茌好嘀咕,“公主下怎么可能是她这副德?而且公主下怎么会来参加宫外的宴会呢?又不是皇亲国戚举办的宴会。”
茌好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她见过十公主,那气度一看就不一般,哪像这个人这样趾高气昂?
这位公主下没有听见她的嘀咕,但是看她的表也可以猜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顿时,她就变了脸色,云密布。
跟在她旁的另一位姑娘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小声地招手说:“你们不要这样,这真的是微月公主下,是当今的七公主。”
即使她这么说,茌好仍旧有些怀疑。
若是这位真的是七公主,先不说她是怎么出宫混进庄子里来的。
就说她后的那两个丫鬟,也不对啊。
若是有人对茌好自己无礼,香梅、香竹或者草枝都会出面呵斥,就算不呵斥,也会表现出对她的维护,而不是一动不动地站在背后不说话不表示。
许是看到她的怀疑,那跟班一样的小姑娘小声地说:“这是娘娘派来的保护公主下的侍卫。”
“哦。”茌好诧异,“你不用跟我解释。”
“那个,你们还是快行礼吧,不然……”小姑娘惧怕地看了一眼七公主,面色发白。
七公主平常看起来只是有些骄傲,但是一旦驳了她的面子,她疯起来那是皇上都要派卫军才能制服的。
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