茌好本以为兑换零钱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却没想到柜台里面的人接过她的银票后,仔细地看了看,就问她也没有带凭证来。
她呆住了,“还需要凭证?”
“是啊!姑娘不知道吗,你这个银票上面有专门的家族徽记,要取银票都要凭借家族证明才行。”
茌好看了看那人,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并没有骗自己。
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梁君微。
梁君微也没想到这回事。
他平用钱都自有小厮揣着,上带的也就是小额的银子,从来没有带过银票来钱庄换,所以也不知这个规矩。
不过他知道每个家族都有特定的份证明。想他们梁家的就是一块特殊的铁牌子,梁家子嗣出生取名之后,会在满岁之前将铁牌铸造好。
铁牌一面是梁家的家徽,另一面则是持有者的名。
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茌家应当是玉佩。
“你家的应该是一个刻着你名字的玉佩,想一想你放哪了。”他提醒道。
茌好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并没有发现什么玉佩的存在。
不管是茌好原从小到大的记忆,还是她来之后的记忆,都没有到玉佩相关的,这件事不存在这块所谓证明份的玉佩的。
见状,梁君微顿时就想到了。
看来,茌家并没有制作证明茌好份的玉佩。
他面露不忍之色,低着头说:“要不你把银票兑给我?我直接给你银子?”
茌好想到自己梳妆盒里面那么多银票,就拒绝了。
她的银子都是收在香梅那的,除了她自己上的一些碎银子,放在梳妆盒里面的就只有银票以及首饰。
先不说全部换成银子,重点根本不是她能够全部带上的。
就说和梁君微换这么多银子,也是不道德的。
那门票既然需要份证明,就算换给了梁君微,也依旧用不了的?
如此一来,她上的银票就基本没了用处。
她叹了一口气,有些埋怨地嘀咕:“我说怎么这么大方给,我这么多银票,原来是要份证明才能用。没有份证明这些银票就该废止没什么区别。”
收回自己的银票,茌好说:“那我今天就不换了。”
可那里面的人却开口说:“抱歉这位姑娘,您不能提供份证明的话,就暂时不能离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梁君微双眸冷冷的看着他,里面寒光乍现。
那人被吓了一跳,连忙扯了扯自己手边的铃。
马上,从侧旁出来五个强体壮的大汉。
这些大汉个个高八尺,肌强壮,一个胳膊就抵茌好两个腿。
“这位姑娘带来的是茌家的银票,可是却拿不出份证明。所以你们请进去稍等片刻,记得态度好一些。”里面的人一面揉着脑袋上的包,一面指挥着五个彪头大汉。
大汉们应诺,堵住了茌好的退路,“这位客人这边请。”
茌好怒目而视:“你们是准备私自扣押我吗?”
“这位姑娘莫要担心,只要这银票来路正当,我们很快就会放了您的。”那人眼神在茌好上打量。
没想到事会变成这样,梁君微从怀里掏出挂在脖子上的铁牌说:“用我的证明行不行?”
那人回答道:“若是平常的话,梁少爷的证明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刚刚茌家传话来,若是有人拿着茌家的银票来兑银子,就必须得给他回个话。还请梁少爷不要见怪。”
“你认识我?”梁君微问。
“大名鼎鼎的梁少爷,我怎么会不认识呢?”那人抱拳作揖,“还请梁少爷不要为难小的,让这位姑娘进去暂坐一会儿吧。”
听到她的话,茌好将手上的银票一扔,“既如此,那这银票我不要了。”
“抱歉这位姑娘,这可不是你要不要的问题了?”
茌好反驳道:“这是茌骅给我的银票,谁知这是要有份证明才能用的?看来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想要准备给我!我还没说什么呢!竟然还要关押我?”
那人对五个大汉使了眼色,让他们动作快一点不要耽搁了。
对于梁君微,他说:“梁少爷您看您是要在这等呢?还是先走一步?”
梁君微瞥他一眼,“和我一起来的人自然要一起走!”
那人接口道:“既然如此就请梁少爷和这位姑娘一起进去喝茶吧。”
茌好可不愿进去,一把推开了拦着自己的大汉往外大步走去。
那大汉不防备,一下被茌好推开,退了好几步撞到了墙上。
他心中骇然:这女子好大的力气!该不会是男扮女装吧?
另外几个大汉却不认为茌好的力气如此大,笑嘻嘻地对被推的大汉说:“东子,看来昨晚上活干多了今早上腿软的很呢?!”
东子却不答话,反而盯着茌好,露出探究的神色。
另外几人还以为东子看茌好看呆了,连忙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