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应了声,“老爷。“
他心有些复杂,大小姐从小养在深闺,竟然会武艺,这是谁能想到的?
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大小姐何苦与老爷争锋相对呢最后吃亏了还不是她。而且,每一次家主这么叫他的时候,就必定不能善了。
“你去把外面的护院叫进来几个,去茌好的院子把人给我绑到祠堂去,在我没有许之前,不准给她送饭送水!我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钟叔不好违背,就给年成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去一趟。
年成轻轻点头,快步离开了。
他上也有些狼狈,衣服不但有些脏,还有好几个地方破了。
这都是追茌好的时候弄的。
却说茌好跑了,香梅却还在原地。
茌家主找不到原主,自然要找个人发泄怒火。
除了香梅,玉莲也一便倒霉,承受他的怒火。
“你们作为大小姐二小姐的丫鬟,却没有起到劝阻的作用,来人,各打二十大板!不准给药!“
玉莲和香梅都惊恐万分,面上像擦多了粉一样惨白。
二十大板打下来,她们就算没死,也要在上躺上一两个月,而且肯定要留疤!
两人对视一眼,连忙跪下来求饶,“老爷夫人冤枉啊!不是我们不劝阻……“
她们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茌家主打断了。
“冤枉你们年龄都比两位小姐的年龄大,难道还不知道轻重吗竟然还戏弄夫子我看这事必定也有你们的挑拨!“
两人真是冤枉至极,心中更是委屈得不行。玉莲说:“大小姐和二小姐并不是故意要作弄周夫子的。“
“还敢狡辩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你们还不快打愣着做什么“茌家主不愿意听两个丫鬟的解释,直接命令旁边的粗实婆子拿板子来打。
平时的时候,茌家主并不是如此不冷静的人。
可是这次茌好的做法,已经挑战了他的底线,让他气得有些失去理智了。
茌夫人在一旁站着,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有些难受。
往孝顺地每顿给他们做饭的好儿竟然敢如此顶撞,究竟是哪儿错了?
却说这时,茌好突然又从外面跳了进来。
她拉着香梅和玉莲躲开婆子。
茌家主没想到茌好竟然又跑回来了,顿时觉得她在挑衅自己。
声音冰冷地道:“你不是逃了吗还回来做什么有本事别回来“
“我只是突然想起,自己没和你们说清楚。你们从一开始没有弄清楚真相,就擅加指责,还害的儿心里受伤,伤心地晕了过去。我回来就是想告诉你们,还是吃了我做的东西以后再说定罪吧!当然,如果你们连验证都不愿意验证,还是要给我们定罪,那就算了。“
说完,她就又翻墙跑了。
至于说完这番话,茌家主究竟会不会验证,就不管她的事了。
她现在只想逃出去,离开茌家,天高海阔到处跑。
她不用想都知道,就算之后茌家主知道了真相,也不会对她有好脸色的,谁让她没忍住呢。
既然如此,还呆在这儿做什么
她抄了近路,在年成带人到达院子之前,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段时间她得到的首饰和银子都在院子里放着呢,她要带走这些东西,就当做是这段时间给茌家做饭的报酬了。
香竹一个人坐在廊下,边哼着小曲儿边绣花。
在院子门口,宁婆子正在打瞌睡,陈婆子在厨房里收拾东西。
茌好从后面的夹道翻墙进来,直接从窗子进了屋。
她的东西都放在一个盒子里的,所以只需要带上盒子就可以了。
等到年成到的时候,茌好早就拿着东西逃之夭夭了。
咚咚咚!
门被敲的噼啪作响,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落了下来。
宁婆子惊醒过来,满脸不高兴地站起来,嘟囔,“谁啊,这时候来扰人清眠!“
见门还在响,她一面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皱巴巴的衣服,一面吼着:“来了来了!急什么急催命啊!“
却见这时,她的手才碰到门上,门就被人踹开了。
宁婆子被门板打到脸上,一骨碌地摔倒了地上。
“作死的谁啊这么大胆子,竟然敢踹门!不知道门后有人吗?这么急?赶着投胎?“宁婆子叫道。
她摸了一把鼻子,血红血红的,竟然流鼻血了。
香竹也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绣活站起来,往门口走来。
“这是大小姐的院子!你们是哪里的下人,怎么这么鲁莽!“
却见那踹门的人让开,年成走了进来。
他皱眉扫视一圈,院子里的景色一览无余,并没有看到茌好的影。
“你们大小姐呢“他问。
香竹自然认得年成,知道他是茌家主边的人。
所以尽管心中疑惑,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