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娘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竟然敢瞒着不报,如今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你们两个说怎么办吧。” “东家饶命啊,昨我们跟往常一样去万福楼送货,谁成想到了一个巷子口,里面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将我们打晕,然后就抢走了货,等我们醒来已经过了好久,板车又停在了巷子口,只是空空dang)dang)的,货都不见了,我们两人吓得不轻,赶忙去万福楼问了,万福楼的伙计说货已经送到,我们两人松了口气,怕被责备,这才把这事儿瞒了下来。” 岳大人道,“你们可看清了是什么人将你们打晕?” 阿林回道,“大人,那些人是从后面将我们打晕的,所以并没有看见。” 见势头不对,宋常宁此刻更是慌张了,“大人,这两个人撒谎,香泽园绝不可能做出抢货这样的事来,大人明查啊。” 陈娘道,“我的伙计只说是货被人抢了,也没说是香泽园的人抢了,宋大少爷着急做什么?” 一旁来作证的人也道,“就是,你这么着急别是心虚了吧?我告诉你,昨那么多人在场呢,大家都看到了给万福楼送货的马车从香泽园后院儿出来,你别想狡辩了你!” “宋常宁,没想到你为了打压万福楼和寻香来,竟然使出这种毒的手段,你可真是丢人啊。” “对啊,好歹香泽园也是百年老店,你竟然这么折腾,总有一全都得断送在你的手里!” “公堂之上,肃静!”,岳大人使劲一拍惊堂木,“我问你们,这两个人是不是昨你们看到的送货的人?” 那几人盯着阿林和王强看,皱了皱眉,随即摇头,“不是,看着这两人一定也不眼熟。” 王强和阿林立马松了口气,怪不得昨东家要让他们起煤灰,上脸上全都是煤灰,的确是难认出来。 事已至此,任是宋常宁再狡辩也没什么用了,一桩桩的证据拿出来,岳大人不信也得信了。 “宋常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人,这些都是他们信口胡说,香泽园根本就没做这种事,冤枉啊?” “那你给我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常宁一时语塞,他哪里知道怎么解释啊,事完全不是向这他预想的方向发展的,这会儿他的脑子乱成一团,哪里还能想明白啊? “大人,小民冤枉……” “我看这里最不冤的就是你,证据确凿,还要狡辩你就等着重罚吧!” 宋常宁连忙道,“大人,不可啊,今之事真的与小民无关。” “那你是说你背后还有人指使了?” “这……” “来人啊,将宋常宁收押大牢,一月之后释放,至于赔偿……” 陈娘道,“岳大人,宋家害得多人中毒,造成很不好的影响,除了药费之外,民妇认为还应该再赔偿一些银子。” “哦?此话怎讲?” “大人也知道昨香泽园假意施粥的事了,当然应该对此事也做出惩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