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都是队长的主意!和我们没有关系啊!”黑夜中突然传出了求饶的声音。 刘响的三条鳞赫上分别抓着三个人,李剑白也拖着一个人走在刘响身边,还有一人则被胖砸叼在嘴里。 这些人变异的部位都被打断,有一人的武器折断,有一人的手臂被砍下,有一人的上半身血淋淋,有一人眼睛被戳瞎,有一人的翅膀被连根拔起。 “都是队长的意思,我们也不想偷懒的!是他说如果我们去的话就把我们逐出队伍的!” “对对对,他还说不用管暴君的,你们肯定找不到我们的!都是他的主意啊!” “和我们没有关系啊!放了我们吧,以后不敢了!” 黑夜中,求饶的声音传得很远。有许多还未归家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走远。 几乎没有人驻足。 云从龙闻讯而来,他在办公室的时候警卫员突然进来和他说暴君的事。 “张弛,过了!” “你要是觉得暴君管的不好,你就自己来。我不逼你。”张弛看着那五个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冲着云从龙说道:“我做事就这样,我已经警告过了,他们不听。那就别怪我下手太狠。再说了云老头儿,他们都废了,你救下来又能怎样?” 云从龙看着张弛的笑容,他终于知道了这家伙为什么把深渊小队的变异部位给弄残了。 云从龙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张哥!张哥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家里还有个孩子啊!张哥,我孩子才七岁啊!” “张哥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的娃,我,我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啊!我不能死,饶了我吧。” “刘响,他们家里有人的?”张弛问。 “有个鸡儿,老子抓他们的时候一个个的在女人身上耸着。”刘响说道:“你有老母有孩子就回去好好陪陪,别呆在外头大保健。” “哦,家里有孩子啊?家里有老母亲啊?关我屁事。”张弛挥挥手,道:“上路吧,留个全尸。” 刘响的十字剑鳞赫抬起,从后方猛地刺向前,直接贯穿一人的大脑。十字剑抽出,那人跪着的身躯倒下,鲜血从脑后涌出。刘响走到了另一人的身后,十字剑再次刺入。 那脚步声就如死亡的倒计时,那把十字剑,成了死神的镰刀。深渊小队的人从哭嚎的求饶声,变为了极尽恶毒的诅咒。但与他们的咒骂声相比,张弛的所作所为貌似更加过分。 轻飘飘的几句话,剥夺了几条鲜活的生命。 当最后一个人倒下后,张弛说道:“丢出去吧。” “很烦啊,为什么非要弄出点事情来呢?我说你做,和和气气的不是很好么,为什么非要弄出点幺蛾子来。好心情都没了。”张驰手背在后脑勺上,看着刘响将这些人拖到墙边丢了出去。 “行刑者。”张驰指了指刘响。 “我喜欢这个外号!”刘响应该是听到了张驰说的,欣然接受。 “那恭喜你,作为你获得外号的奖励,你回去休息。但作为给予你外号的我,应该享受你的奖励。所以你留着,我回去!”张驰按住刘响的肩膀,语气很正式,显得就该如此一样。 “滚滚滚滚,回去找你的陈博雯去!”刘响一脚踹开张驰。 “嘻嘻嘻嘻。”张驰贱笑着跑了。 “哼!见色忘友!”李剑白不屑的说,但偷偷撇了一眼张琦。 “暴君小队队长擅离职守,是不是该抓起来?”赵无言问道。 “你打得过我哥?”张琦反问。 “打不过,只能想想。” …… “这么早回来了?不是说到十二点么?”陈博雯看着走进房间的张驰,诧异的问。 “偷偷溜回来的呗。倒是你,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张驰取过陈博雯手中的书本,放在了一边。 “睡不着,想你呀。”陈博雯双手挂在张驰的肩上,笑嘻嘻的说道。 张驰欺身上前,将陈博雯压在身下。一条大长腿从被子中伸出,放到了张驰的屁股上。 凌晨十二点,暴君小队其余人回来了。推门进入,所有人一齐看向张驰的房间。 隐隐约约的啜泣声从中传出,如泣如诉,还稍稍伴随着一两句求饶的声音。 “你就不该推一把的。”刘响满脸怨念的看着赵无言。 “我怎么知道这家伙火力这么强大。”赵无言捂脸。 几人各自回房间了,对于几名男生来讲,这隐约的声音简直就是折磨。 “还好这房间隔音好。” 第二天早上五点四十,张驰正挣扎着从自己的温柔乡中脱离。 这简直太痛苦了。 “唔,小马达。”张驰的动作吵醒了本在熟睡的陈博雯,白嫩的大腿勾住了张驰的身体。 “再睡一会儿嘛。” 张驰所幸不在挣扎,直接将陈博雯搂进了怀里,贪婪的吸食着女孩身上的味道。 “别顶我。” “你太诱人了。” 没过多久,张驰的房门被敲响了。 被迫起床,一同的还有陈博雯。 青黑色的身躯与白皙的身躯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陈博雯从被子中出来时一丝不挂,张驰看呆了。 “虽然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但总是看不腻。”这是张驰的看法。 “臭色狼,又硬了。”这是陈博雯的看法。 穿戴好的两人走出门时,并没有惊艳所有人。 张驰反而还被张琦训了一顿。 吃过早饭,陈博雯说要回去看看,毕竟是作为宝石花小队的队长,宝石花酒馆的老板娘,在这里呆了那么久了,再不回去看看怕是要被打上门了。 早上六点,宝石花酒馆准时开门,就当宝石花小队准备出去搜集物资时,看到了自己的队长穿着裙子回来了。 关键是抱着一个男人的手臂。 陈博雯的好友骆鑫立刻明白这特么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