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表现的很淡定,忐忑纠结这些都没必要。
又不是自己的公爹跟婆婆,用得着那么在意吗?
他们也并不是一直没有跟公爹碰面,每一年的春节都会一起去与周政外公过年,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没有一起生活而已。
这些年李华连陪伴爷爷跟儿子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了,这是修真者所要面对的问题,避无可避。
不知道周政有没有与其父谈过?
李华笑眯眯的,显得挺随意。
“是吗?的确你没有见过我,我也没有见过你,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丈夫与他父亲,只能过年的时间在京城团年,的确显得不那么亲近,这也是必然的原因,外人不清楚内情,自己人都知道也能理解,其实我一年之中也见不到周政几回,聚少离多的嘛!胡姐你应该懂的。”
胡姐眼中闪过不喜,这种儿媳妇要来做什么?
丈夫在外面打拼,作为妻子就该在家里照顾老人,这是儿媳妇应当应份做的,这女人顾左右而言他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小政都没有回来看他老子,她这个做儿媳妇的也不用来了。
还有那什么外人不知道内情,知道了内情都能理解,意思是她这个外人多管闲事喽。
林海忙错开身,挡在了胡姐的面前,将李华怀里的元宵抱过来。
“表弟妹,还是我来抱元宵吧!走咱们先进去,咱们大人冻着没关系,可不能冻着元宵了,这样我姑父可会生气的,元宵可是他老人家的心肝儿,不比在你们家老太太那里差多少。”
林海抱着元宵小宝宝,以自己庞大的身躯,将这位胡姐挤到了一边,兵不血刃的化解了这场尴尬。
胡姐的脸色特别难看,欲要冲口而出的话,又被她咽了回去。
李华这个女人她欺负了就欺负了,教训两句周叔应该也是乐见其成的,这种不孝的儿媳妇就是缺乏一个婆母管教,他两口子多得周叔照顾,来帮一点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是因为教训这个姓李的女人,而将周叔的宝贝孙子给伤到,那就不好交代了,虽然心里很不舒服,林姐还是让开了位置,也不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
三人这才可以顺利的进到客厅来,回自己家也这么艰难,这也没谁了。
客厅里,周志国同志穿了一套天蓝色的中山装,头发依然是板寸头,鼻梁上架着一只眼镜,正在看报纸。
听到脚步声,见进门而来的三个人,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刚才还是个威严的老头儿,瞬间画风转变。
“哎哟,爷爷的大孙子哟!赶紧过来,赶紧过来,让爷爷抱抱。”
李华他们刚回C省的时候,在S市龙腾小区与周志国同志见过面的,因为周志国同志工作的原因,以及李华必须马上闭关,这次会面相当短暂,隔夜两方人马就分道扬镳了。
普通的孩子的话,也许印象不深,奈何元宵小宝宝是个过目不忘的,连婴幼儿时期的事情都有记忆,何况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记了自己的亲爷爷。
两三下便从林海身上窜了下来,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挂上了自家爷爷的大腿,跟预想中的一样,身体瞬间腾空,抛起来又落下去,抛起来又落下去。
“啊哈哈哈哈哈哈……爷爷再高一点,再高一点嘛!宝宝要飞得更高一些。”
“好好好,爷爷把元宵抛得更高一些。”
“啊哈哈哈哈哈哈……还要更高还要更高,宝宝还要更高的。”
李华……
好想说儿子哟!再高就要到屋顶上去了,砸到天花板里抠得出来不?这么扫兴的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人家现在正是爷孙情深的时候。
旁人该知趣一些,不要打扰才是,这一点李华做的非常好,一直微笑的看着,相当的有耐心,也相当的知趣。
又抛了一会儿,还是元宵提出来的,不再玩这个游戏。
周志国同志搂着心爱的小孙孙,清香了又清香,怎么爱都爱不完,天底下最可爱的小宝宝就是他的小孙子了,没有之一只有独一无二的唯一。
“元宵,你不是很喜欢跟爷爷玩飞飞吗?为什么不玩了。”
某个见到孙子瞬间智商归零的傻爷爷还有点意犹未尽,孙子咋能不玩了呢?难得找到点儿与孙子之间瞬间拉近距离的好游戏,他自然是想玩了又玩,一天玩他个200遍都不在乎。
元宵一只胖手搂着自己爷爷的脖子,另一只手从自己的小兜兜里取出一根手绢,细细的给爷爷擦着汗水。
“爷爷,你都出了这么多汗了,肯定累得很了,我们明天再玩好不好?妈妈说过细水长流才有意思,一种游戏玩的太多了容易有厌倦的情绪,宝宝很喜欢跟爷爷一起玩飞飞的游戏,想永永远远跟爷爷这样在一起玩,永远都不厌倦。”
这是孙子心疼他了,周志国那颗心啊,就跟那炸开的烟花一样,简直是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好,很好,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