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章铁证?(粉红章铁证! 再有5张粉红又能加一更了,加油加油女人也加油去码字,再努力个两章连更,要不要? 柔妃原本不是没有看出不对劲来,但是太后带来的人她敢多嘴?那些看上去太过孔武有力的太监,也只是跟在太后身边护卫;至于太后到哪里有人先开门进去转一转,虽然于宫中来说举止有些无礼,但也不能说是违了规矩。 柔妃不以为意是因为她心中无鬼、无愧,而且她始终小心提防的人是福王。现在她明白了太后的来意,再看向福王时眼中闪过了恨意:丽妃,好狠的心思。 被关上的房里有血衣。 昨天晚上东宫再次遇刺,柔妃当然知道,此时在自己宫中看到血衣还有什么猜不到的?只是她千防万防都没有防到这一点啊。 当然了,只凭一件血衣不能就说刺客同她有关,不过是给她添了些麻烦而已;只是柔妃想不到的是丽妃能用如此笨的法子来栽赃。 太后看一眼柔妃:“一切自有哀家为你做主。”说完她把手交给身旁的女官迈步便走。 柔妃躬身谢过太后,只是心里依然是七上八下的;如果太后当真十成十的相信她,就不会松开她的手了。 福王紧走两步只是低低的道:“不是本王的母妃,也不是本王。” 太子没有说话,轻轻的叹息看了一眼柔妃自跟在太后身后;他上前扶起太后,低声在太后耳边说了两句什么,太后轻轻的拍拍他的手神色很是和蔼。 到了大殿上太后坐下,便有太监服色的人进来回道:“房里并无人在,只有血衣、以及一套宫女的衣裙。” 柔妃坐在太后的下首,并没有主动开口为自己辩解;太后并没有质问或是责问她,她不打算自己扑在地上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太后看向柔妃:“拿出你宫中的花名册,再把所有人的召集到一起。” 柔妃脸色微变先起身答应一声,吩咐人下去照办后,才跪倒在地上道:“太后明鉴,那屋里的东西臣妾真得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绝和永福宫的任何一人无关;太后,臣妾不是巧辩,如果臣妾早知那屋里的有此等东西,怎么敢让太后去看?必要想法子阻止才对。” 幸亏她在宫中多年,早知道以不变应万变的道理,现如今这是很好的开脱之由。 太后神色和缓:“起来,起来;哀家当然知道此事和你无关,只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知道,哀家是怕那心怀叵测之人躲进你宫中,混入你的人里。” 柔妃跪着低头,正好可以透过大殿看到太后带来的人把她的人都赶到一起:哪里像太后所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她并不怕此事最后无法水落石出,她怕的是有人借此事出手,不管是在她的宫里安排人,还是把她的心腹弄到六局里问罪,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如今如果她的宫中当真比花名册多出一人来倒还好说了,她真心希望那刺客并没有离开她的永福宫。 太后都已经开口,她也不好继续跪着便起身等着结果。 最终,永福宫一人不多一人不少;而且相互之间也辩认过,并无谁是假冒之人。 柔妃的脸色变了,她看看上坐的太后并没有开口。 太后看向太子,她也不想此时开口;柔妃是皇帝心头上的一块肉,在没有查明之前太后并不想扫了儿子的体面;再有她想看看太子的能力。 太子开口前看向福王,福王摇头再看一眼柔妃后再摇头:示意太子今天的事情他要避嫌不能帮忙。 太子无奈看看大殿外:“那个,搜出来的血衣和宫女的衣裙可查清楚了吗?” 有侍卫进来:“血衣是太监的袍子,经查后是一名东宫小太监的;宫女的衣裙已经有宫奴院的人认出,归掌理宫女所有。” 福王闻言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亮意,却只是看向太子一句话也没有说。 太子大手一挥:“带那个太监与宫女过来。” 红鸾在昨天晚上侍卫们追到宫奴院,她知道是在追查刺客后心里便是大惊;如果花绽放赏给她的短匕被搜到,当真是百口莫辩啊。 她当时看了一眼杏儿,平稳心跳不去看那些侍卫;而杏儿并没有对侍卫们说什么,她和院中其它的宫奴一样,除了惊惧之外还是惊惧。 侍卫们好不容易走了,天色却也大亮;早饭她是真得没有心思吃,依然逼着自己吃了大半碗的粥。 杏儿被花绽放叫走了,红鸾坐在屋里发呆,手里拿着针线却一针女红也没有做。 忽然院门被人踢开,一队侍卫闯进来不由分说就把院子里的宫奴们都绑了起来;而红鸾被四个侍卫特别照顾,绑得如同一个粽子连手指动一动都极为费力。 红鸾不管是喝斥还是哭喊,侍卫们都不理会,绑完取过床上红鸾绣的帕子就把她的嘴巴塞上,拖起来就走。 这就是皇宫,并不是你说你冤就会有人听的;如果高高在上的主子们相信你是有冤情的,那就你就是被冤枉的,如果那些主子们认为你不是被冤的,那你就是罪魁祸首。 红鸾被带到太后和太子面前时,是不是要听她说几句话,能让她说几句话,全要看太后和太子怎么想了。 所有的安排、谋算、心机,在此时还有什么用?如果太后和太子有什么想法想杀掉她的话,她马上就会变成无头鬼。 红鸾从来没有如此怕过,就如同又经历了一次大水,如同看到那白花花的水狠狠的向她头顶拍下来,她根本是避无可避。 到了永福宫的时候,红鸾急得拼命扭动也无用:她看到了同样被绑成一团的古安平。 被带到永福宫的人当然不只是红鸾和古安平两个人,还有其它的宫奴院的人:比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