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男人冲动起来,神仙也救不了,她只想尝点甜头,可没有想过婚前失贞。
云初净暗掐手心,这才感觉神智清醒了些,然后在宗政晟腰上狠狠拧了一把,趁他闷哼用力推开他。
绯红着脸,义正言辞道:“登徒子,快走啦!”
云初净觉得自己一定很严肃,很有气势,其实在宗政晟眼睛里,眼波流转妩媚天成的云初净,简直是在考验他的耐性。
懒得管那张小嘴说什么,宗政晟一个巧劲扑上去,为所欲为。在这男女情事上,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高才生。
待到云初净衣衫凌乱,眼看宗政晟忍不住要脱衣上床时,云初净突然感觉到一阵疼痛。
“唔,好痛。”
“怎么了?弄疼你了?”
“不是,我肚子疼。”
眼看云初净脸色苍白,居然痛得冷汗都出来了,宗政晟像被泼了盆冰水,什么绮念都没有了。
“阿初,怎么了?我去叫御医!”
“不要!”
又是一阵剧痛,云初净蜷起身子,捂住肚子,晚上没有吃什么啊?难道中毒了?
宗政晟心中焦急万分,难道阿初中了暗算?他拥被把她抱进怀里,放在腿上。一迭声道:“阿初,你别吓我,怎么回事?”
这时,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暖流倾泻而出,云初净僵住了。
吹弹可破的脸上红白交加,迅速离开宗政晟的怀抱,然后用被子把自己全身包起来,没脸见人啊!
宗政晟更是担心,起身准备宣御医,云初净这才伸出手拉住他。
蚊吶一样艰难道:“我没事,你让木落她们进来。”
宗政晟慌忙起身,却发现自己腿上怎么湿了一块,还有淡淡血腥味。脑子里灵光一现,阿初长大了?
“木落!”
随着宗政晟轻唤,木落和木晓都进来了。看云初净躲在被窝里,好奇的看向宗政晟。
宗政晟庆幸夜色遮住他的脸红,低声道:“木落,阿初可能月癸来了,你们准备一下,我先回去。”
说完落荒而逃。
木落和木晓也呆了一下,看被子里纠结的云初净,这才反应过来。两人一人去吩咐木香往厨房熬红糖水,一人去拿准备好的月事带和干净衣物。
等换好被褥和衣物,在木晓帮助下弄好月事带,重新坐在床上的云初净,尴尬得想去买块豆腐撞死了。
这大姨妈来得真不是时候!
云初净这才想起,刚才她还坐在宗政晟腿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弄脏他衣物?
木香捧着碗红糖水进来,欣喜道:“小姐终于长大成人了,我还用银祧子熬了燕窝,一会儿给小姐补身子。”
结果这半夜一阵忙活,把赖嬷嬷她们都惊动了,听说是云初净来了初癸,个个喜笑颜开。
看来是原主从小在乡下,底子不好,一般人家的小姐都是十一、二岁,而云初净晚了一两年。
等第二日云母她们知道后,各种补品更是流水一样送进菡萏院。让原本羞愤的云初净,感觉提前领略了一把坐月子一样的隆重。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又快到一年一度芷兰书院招生的日子。
最近京城里风平浪静,宗政晟去了工部,一直都在学习水利。而端木桓去了兵部,也提出好几个长远建议,各自赢得一片赞誉。
八月十一,端木桓被平王匆匆从兵部叫回来。
端木桓来到暗堂,拱手道:“父王,这么急把我叫回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平王一改往日的平淡从容,神色激动难抑,平日黯淡的眼睛,现在清亮无比,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桓儿,有凤儿公主的消息了!”
端木桓浑身一颤,有凤儿公主的消息了?
“父王?真的吗?找到凤儿公主了?”
平王一改往日的沉稳,握紧拳头走来走去,心里思绪万千。凤儿可是皇姐唯一的骨血,苍天有眼,让凤儿重现人间!
“为父收到密报,扬州知府林如铁才断了一个争产的案子。他当年见过皇姐,断案子时,发现白家抱养的大小姐白清清,居然和皇姐有三分相似。”
平王说到这里,忍不住感谢老天开眼,继续道:“林如铁早收到本王的密令,为一探究竟,让夫人亲自陪同白清清换衣服。结果发现了她脖子上,从小携带的白玉佩。”
“白玉佩上有字吗?”
端木桓记得很清楚,代国公夫人说过是四个字。
平王强忍住欣喜道:“有,有岁岁平安四字。拓印已经送回来,这玉佩本王曾见过,是皇姐的!”
端木桓原本以为是巧合,或者有心人的圈套,不过父王居然认出来是皇太女的玉佩,那可能性又加了几分。
“父王,那人和玉佩呢?”
“本王已经派了暗堂前去接应,林如铁会亲自送白清清进京。那玉佩本王曾把玩过,看过玉佩就知道真假!”
平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