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邦业还是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为什么,端木栎要对云表妹出手? 端木桓想到父王的话,语气沉重了三分,艰难道:“可能是我对云表妹的关注,让他察觉到我的弱点。本来想威胁我,结果发现这也是宗政晟的弱点。” 秦邦业觉得受到了冲击,自己和云表妹已经定亲,以小王爷的骄傲。怎么会还来横插一脚? “小王爷!你不是说放弃了吗?” 端木桓自斟自饮了一杯,然后放下酒杯,有点苦涩又有点放纵道:“我的确喜欢云表妹,实话告诉你,之前如果不是你。其他不管是谁,我都会争上一争。” “那为什么?” 秦邦业已经找不到语言,来形容心中的震撼。他一直以为端木桓放下了,原来却没有。 “如果我不争,父王就会让端木栎和宗政晟争。以端木栎的手段,你觉得云表妹会如何?” 端木桓已经想通,看来端木栎布这个局,就是为了要破坏云初净的名声。或者干脆造成一些既定事实,逼云初净嫁给他。 秦邦业还是不理解:“那平王为什么,非要你们兄弟来争云表妹?” “不是和你争,而是和宗政晟。如果宗政晟喜欢云表妹,娶她的人不是我,父王会不惜一切代价毁了云表妹。” 不等秦邦业色变说话,端木桓继续道:“不管是我和宗政晟争那把椅子。还是云表妹,我只能赢不能输。” 秦邦业觉得头有点乱,他已经无法理智的思考问题,这事关重大,必须要找父亲。 “小王爷,你的心意和意思我都明白了。可是,云表妹是人,不是件物品,更不是你和宗政晟争夺江山的砝码。当年我爹曾答应过,助平王守卫江山,可如果平王要对云表妹动手。哪怕以卵击石,我们父王三人也在所不惜!” 秦邦业说完之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杏花楼,直奔城外骁骑营,他要把这件事尽快告诉父亲。 等秦邦业走后,端木桓并不后悔。 成王败寇,他和宗政晟的争斗已经开始,云表妹已经适逢其会,成为这天下棋盘中的棋子。 只能卷入其中,不能单纯度日了。 不过,即将能公开喜欢云初净,端木桓的心中竟然有点跃跃欲试。多少年,没有这种亢奋的感觉? 真好! 可云初净对这些一无所知,她还在等待秦邦业探望她时,她好坦诚相告。结果一直等到晚上,秦邦业都没有来。 这边宗政晟已经从那五名死士的毒药,还有安装毒囊的手法,渐渐锁定一名十二年前失踪的御医。 等他进宫向开元帝禀报时,却意外听见开元帝道:“既然如此,那你也不用再查了,朕知道是谁动手了。” “是谁?平王?” 宗政晟反应很快,马上猜测道。 开元帝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回忆道:“阿沛从小就黏着皇姐,当皇姐亦母亦师。这些年朕等他来质问朕,可他却一直做出一副忍辱负重样,暗地里偷偷摸摸,太让朕失望。” “平王抓小丫头做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我?” 宗政晟一时间怒气上涌,有什么为什么不冲自己来,而要冲小丫头? 开元帝深深看了宗政晟一眼,无视旁边站着的常公公,直接笑道:“阿沛比不了朕果决,端木桓也不如你磊落。你好好往下看,要是不出朕所料,端木桓很快就会明示,他喜欢云初净。” “他敢!” 宗政晟一下就如同被踩了尾巴,杀气喷涌而出。他这几年杀人无数,浑身杀气腾腾时,真没有多少人受得住。 开元帝好整以暇把玩着手上的白玉扳指,心情很好道:“就这样才好,男人在世就该左手江山右手美人!没有人抢的美人,算什么美人?” “皇上!我已经和小丫头说了会娶她,你干脆赐婚吧。” 宗政晟第一次有了危机感,想让开元帝赐婚定下名分。 开元帝哈哈大笑道:“当日朕说赐婚,你不屑一顾,现在想求,晚了!” “为什么晚了?您下旨赐婚就是。” 开元帝抓起一本奏折,笑着砸过来:“你当朕是昏君?人家云七小姐已定亲,朕如何能拆散臣子的婚事?你只能自凭本事!” “可我答应小丫头,会为她扫清障碍,让她安心等我娶她的!” 在家里碰壁,在皇宫皇上又不同意,再加上还有阴狠的端木桓虎视眈眈。即便宗政晟浑身是胆,也没有三头六臂。 开元帝笑骂道:“看你臭小子那点出息!等你家里松口,你把云初净带来,如果她愿意退亲,朕就成全你。” “微臣谢皇上隆恩!” “好了,你小子麻溜的滚出去,告诉古默结案,那些人都是东瀛刺客。趁乱潜入大周,伺机作乱罢了。” 开元帝这样说,完美的避开了云初净,就这样结案最好。 等宗政晟把京衙门暂代的差事交托,先回了昊阳院沐浴更衣。 等穿着中衣,披着湿漉漉头发的宗政晟一出来,就看见伏矢一张纠结的脸。 “你在哪里做什么?让你打听的事呢?” 伏矢踌躇了一下道:“回世子爷,您让我打听的消息,初步已经有了结果,你先听属下说。” “嗯,你说吧。” 宗政晟拿起张干帕子,慢慢擦拭着头发,想听伏矢回如何说。 伏矢清了清嗓音道:“回世子爷,多年媳妇熬成婆。据说,简单的方法有几种。” “可以立规矩,就是让媳妇伺候婆婆起床梳洗,布碗箸、夹菜,伺候用膳。然后再捶腿捶肩捶背,晚上伺候婆婆安寝,这是最轻的立规矩。” “重的立规矩,通常寅时起,要为家人做早膳,再伺候用膳。等其他人吃完了,你才能用膳,除开捶腿捶肩捶背外,还要为婆婆打扇倒恭桶,晚上睡脚踏板伺候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