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她问道,“那父亲打算怎么办?”
薛长安苦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做学问的人,对待学问是一心一意的,分明是自己煞费苦心熬出来的心血,怎么能随意地对待呢?让我将署名权让给陛下,就等于让我将亲生的孩儿送给别人。我……做不到。”
他叹气,“可是,他毕竟是陛下啊,若是我敢不从,要了我的命还算是轻的。我的命也不算什么,我只怕他会牵连家小,害了你和琛儿啊!”
读书人有读书人的气节,宁死也要不屈。
可是一个父亲也有一个父亲的考量,自己的生死可以抛之度外,但儿女的前程和未来,他不得不仔细考量。
可恨陛下已经富有四海,拥有天下,却还要觊觎他区区一个教书匠的才华,让人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薛琬笑着说道,“父亲,其实我有一个法子,不知道您愿否一听?”
薛长安连忙一问,“我苦思冥想,都想不到一个两全的法子,你居然有办法,我自然是要听的。来,说与为父听!”
薛琬笑笑,“这国子监的祭酒,咱们不当了。父亲明日就称病告老,着书立说,也不急于一时,这几年,您先将养身体,如何?”
陛下只有三四年的寿数了,只要熬过去,还不是想写多少书就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