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玳瑁说道,“你没怎么练过武,还是垫后吧,第二轮我来!”
其他贵女也道,“是啊,薛七小姐,你不擅长骑射,是被硬顶着上来的,还是最后一轮再说。我们先来。”
魏玳瑁点点头说道,“射中花朵得一分,若是射中花瓣不知道能得几分。我这次一定要射中一次花瓣!”
她站了起来,和她对手的是一位长相精干的北疆少女。
少女冲她笑了笑,“雪丫虽然年纪小,但她父亲可是我们北疆的大将军,她从小就习武,骑射就是在我们之中也是一流的。你们刚才的朋友实在太轻敌了。”
魏玳瑁点点头,“我就不一样了,我看你身手就知道你是个劲敌。”
站如松,腰背挺直,精气神特别好。
一看就是每天都勤于练习的练家子。
她笑了起来,“不过你也别小看我,我和刚才那个侯大小姐不一样。来吧,开始!”
两个人三箭分别射出。
唱票的侍女说道,“英娘三箭入林,三箭皆射中花朵。得三分!”
“魏五小姐三箭入林,三箭皆射中花朵,其中有一箭正中标记的花瓣,共得五分!”
也就是说,射中花朵得一分,射中花瓣得三分。
所以,北疆侍女队两轮共得五分,但魏玳瑁一下子就将比分追平了。
大盛贵女队的士气一下子就高了起来,“原来如此,只要可以射中花瓣,就可以很快将比分拉开。”
侯大小姐脸色不大好看,队友越强大,就说明她越弱小,若是队伍中只有她一分未得,那就算今日赢了北疆队,她也要被人耻笑了。
她冷哼一声,“高兴得未免太早了吧?说得好像你们每个人都可以射中花瓣似得。”
和魏玳瑁这个活猴子不一样,其他的贵女哪怕是将门女出身,但习武也是少数的,骑射练过,和每天练习也是不同的。
如今天下太平,将门女们的主要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诗词歌赋作画上去了,天天坚持练武的人非常少。
至少眼下这几个并没有。
将门女们冷笑说道,“你自己输了,就希望大家和你一样都输,哪里有你这样的人?”
身份高贵又怎么样?人品实在太差了。
这侯大小姐,今日过后,看来没有人愿意和她做好朋友了。
一想到侯大小姐上一个好朋友,居然下药迷晕陈王爬上了人家的床,贵女们立刻就和侯大小姐隔开了一些距离。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能有那样的人当朋友的侯大小姐,人品又这样,实在不是偶然的,还是远离为妙啊!
第三四无论没有什么悬念,有输有赢,但总体却还是将比分咬紧了。
如今,北疆队得了十三分,贵女队略逊一筹,只有十二分。
最后一轮薛琬还没有上场,但贵女们却十分郁闷。
北疆侍女的箭术不用说,是很强的了,她们好歹也是武将世家的女儿,也就勉强战个追上,可是薛琬可是文臣之女呢。
再说从前也从未听说过她有什么骑射的本事。
这次就算薛琬开光了和第六轮的侍女打平,那也还是差了一分,得要输。
何况听这些北疆人窃窃私语,她们这次押后的是最强的一位叫做金娘,据说她已经到了百发百中的地步,射中花朵是正常的事,射中花瓣也不寻常。
那……简直就是必输之局了!
连魏玳瑁都拍了拍薛琬的肩膀,“你随意比吧,不要太有压力,输了也不怪你。”
侯大小姐阴阳怪气,“咱们好不容易追上了比分,她输了当然是她的锅,怎么能不怪她?”
众人看都不看她了,都觉得这种人连话都不想和她说。
薛琬却笑着走到了侯大小姐身边,“还没比呢,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一定会输?也是,你从一开始就认定了我们会输,知道的知道你是皇城的贵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北疆人呢,这么希望我们输。”
她顿了顿,“要不然我们打个赌?你敢不敢?”
侯大小姐愣了一下,“什么?”
她昂起头,“你要和我打什么堵?”
薛琬笑笑,“我若是赢了,以后有我出现的地方希望你可以避让。如何?”
侯大小姐冷哼一声,“你赢?呵呵呵,你若是能赢,但太阳都要打西边出来了。好,打赌就打赌!你若是能赢,以后只要有你在地方,我定然退避三舍,行不?”
她顿了顿,“但是你若是输了呢?你若是输了,今日就要在这里跪下来给我提鞋。”
众贵女闻言,脸上都有所恼怒。
就算是打赌,也是一看就能见人品。
薛七小姐的赌约何其温和,只不过是不要相见罢了。
但侯大小姐出口就是要侮辱人,当中跪下来给她提鞋,这算什么?她一位她是谁?
魏玳瑁脸上满是怒意,正想要发作,却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