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太差。前方发生交通事故了。”肖刚颓废道。
金线嘴巴张了张,什么也说不出来。如果真如刚哥所说,那确实只有回来一条路了。
“你可以当场把车烧了呀。”不甘心的金线气急败坏道,难掩抱怨的意味。
“我想过,可我不知道怎么从中撇清关系。”
“唉!”金线重重叹口气。心里想,当初义无反顾要将她推出去的决心去哪儿了?男人心中的爱意一旦减少,行动上可差太多了。
“现在怎么办?”心中极度不爽,金线反问刚哥。
“先把她们弄地窖里去吧。”
金线没说话,心里却有充满鄙夷。地窖地窖,那是地下室好吧。
搬运成辛还好,肖刚一个人就扛走了。搬运ada时,无论肖刚还是金线,都吃了不少苦头。
“拖不动了,推下去算了。”金线嘟起嘴巴。
这种别墅通地下室的楼梯也有十来阶的样子,拖到一半,许久没有出过大力的金线双手酸软。
刚哥答应得毫不迟疑:“你让让,我踹一脚。”
可怜的ada屁股上挨了一脚,整个人就势滚了下去。闷声碰撞声中夹着一声咔嚓脆响,令人毛骨悚然。
“不会是脖子断了吧?”
“断了正好。”金线两手叉腰。
俩人正审视,忽然发现ada歪着头,爬了起来。
“妈呀!”金线一声惨叫,瘫软在楼梯上。
ada两眼昏花,模模糊糊觉得眼前扭曲地躺着的人是成辛,正要爬过去看个究竟,忽然额头受到重击,眼前一晃,重新倒了下去。
肖刚将棍子往鼻子前凑了凑,嗅了嗅上面的血腥味,又将棍子在手中掂了掂:“那个要不要也敲上一棍子?”
金线捂着胸口:“晕血!弄点乙醚让她们闻闻。我想想,我想想,如今该怎么办?”
肖刚按照金线的吩咐弄好一切之后,上到一楼的客厅,见金线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鑫儿?”肖刚唤上一声。
金线明显哆嗦了一下。
“我觉得,我先冒充成辛回趟她家吧,就算是为了安抚小白。省得他把事态闹得收不住。”
“可你一见那些熟悉她的人,肯定会露馅的呀。”
金线抬头,目光坚毅起来:“那可不一定!”
--
小白的姐姐白梅夜半起床,偷偷又溜到了小白的房门前,见房内仍旧开着灯,不由一阵心疼。
“我弟他还没睡,这都快夜里1点了!”白梅推醒身边睡得昏昏沉沉的丈夫。
丈夫继续闭着眼,无奈地笑了笑:“嗯,我们似乎讨论过不止一次了。”
白梅气得强势赠送丈夫一只枕头:“这个作孽的家伙,为什么还不找个女朋友结婚!结婚了就不归我管了!”
丈夫强睁着眼睛,笑着看一脸担忧的夫人:“谁能相信,在商场叱咤风云的白家大姐,晚上回到家竟然为弟弟熬夜不睡觉而担忧得睡不着……”
“我哪是担心他熬夜,你个笨蛋,我是担心他又被扯进什么是非!”
丈夫两手圈住她,被推开了也不气馁,不仅动手,还动起了嘴,又揉又捏的,吻得白梅无法集中精力。为了坚定立场,白梅一脚踹开了丈夫。
幸亏丈夫身手快,抓住床单才没有掉下去,他悻悻然:“好吧,我去看看他,劝劝他,不行就一拳揍晕他。”
白梅就那么妩媚地躺在床上,冲着起身往外走的丈夫笑。
不一会儿,丈夫耀武扬威地回来了:“搞定!”
“你真把他揍晕啦?”
“那是——不可能的。我过去的时候,威风凛凛,他感受到后不等我敲门,就乖乖关灯睡了。”
白梅才不信,跑过去看,竟然真的暗了灯,一颗忧愁的心这才终于放松下来。
事情是这样的。
在小白忍受到极限,决心大爆炸搞点乱子出来的时候,忽然收到来自成辛的短信:“我回来了。手机没电,看到你的未接,你找我有事?”
“下这么大的雨,你跑哪儿去了?”
“说起来复杂了,太累,明天再说吧。”
“这么晚了,你明早还起得来吗?”
金线一愣,明早不是周六吗?早起干吗?
“商学长说定去接你了吗?”
金线云里雾里,更是看不懂了。这“商学长”又是谁?
“要是没有,明早4点半,我开车过去送你去机场。”
金线不由抓紧胸口的衣服。她是站在卫生间里的穿衣镜前发的消息。镜子里的她,是个如假包换的成辛。她特意剪短了头发,做了眉型,连眼神,她自信都模仿得很像。
可是,她到底无法真的对接成辛的生活。
一种无力感从心底蔓延。必须尽快脱离成辛的熟人生活圈!
“你怎么不说话?对了,ada还好吧?我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