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越健不是不知道某些禁忌话题,只是他没想到邓某人会是其中一员,这位没有必要跟他说谎话。可是一个小自己一旬还多的年轻人,居然比自己立的功还多,这么都觉得不靠谱。 越副市长拍拍自己肩膀,捶捶自己的大腿:“我的功劳是用鲜血换来的,到现在老子身上还有四处伤疤,这些伤疤都是我生命的勋章!” 伤疤么?邓华笑了:“跟我比伤疤?一次飞弹下大难不死就有十几处伤疤,五次战斗分毫未损我拿到五枚军功章,三次带伤而归三枚军功章,还有两次清除内奸两次立功,你跟我比军功章?老班长我不是欺负你,也不是跟你卖弄,我只想说每一件事,不要躺在功劳簿上享受别人的敬仰,有人比你付出更多!比方说我们牺牲的战友!” 他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越健很难想像邓华经历过什么,资料显示巡视组副组长是72年生人,他十八岁以后华夏已经没有战事了,最少在华夏边境线没有战事。 至于说在某些地方发生的维稳战斗,似乎也不是邓某人可以参加的,不过想起某些禁忌话题,越健副市长终于没有继续抬杠,因为他治下的特警队就有特殊部队转业的军人,那些人傲娇的很。 但是邓华同志最后一句话,彻底打动了越副市长,越健狠狠吸一口烟:“你说的没错,牺牲的战友比我付出的更多,这些年躺在功劳簿上的确对不起死去的战友,我不配你叫我老班长!” 终于有点羞耻心了,邓华再给越副市长送上一杯茶,这是给老班长的茶:“我们都是有信仰的人!最少在走上战场那一刻我们有共同的信仰,随着社会的变迁我们也在改变,难道真的彻底忘记了当年的信仰?” 忘记了吗?越健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居然被一个小十几岁的年轻人教育了,联想起走上战场前那一碗壮行酒,是他喝过最醇厚的茅台酒,后来整箱喝都没有那时候的感觉。 越副市长摇摇头:“也许这些年真的忘记了信仰!对某些人的罪行视而不见,总想着回报知遇之恩用权利偿还人情,置国家法律法规于不顾,的确违背了我们的初衷。我们不是为了某个人或者某个家族服务的,我们是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服务的,我的确失去了太多!” “说的好!”邓华为越健鼓掌,“我也喜欢讲义气,但是真正涉及到原则问题,我会优先想到党纪国法。毕竟我们不是为了个人或者某个家族服务的,我们是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服务的,做不到这一点军队会变成私军,政府会变成私人攫取利益的工具,公检法三司会成为某些人和家族的保护伞!” 的确如此!赵英杰很清楚这种事,在燕京城部委机关这些年,对那些家族势力深有体会。有些人的确公器私用,把国家公器当成自己或者家族的私有财产,一次次为自己谋福利,却忘记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至上! 如果军队变成私军国家会变成什么样?七八十年前的华夏,就是遍地私军的时候,那时候国内到处都是割据山头的军阀,那时候军阀连年混战民不聊生,那时候外敌入侵都没有人抵抗,几十万的军队逃离东北,只是为了内战的时候有资本有底气! 也许很久没有聊天,越健跟比自己小十三岁的邓华,居然聊的很是投机:“……正如你们所掌握的,一面是党纪国法一面是知遇之恩,我选择了熟视无睹!也许还有对强权的畏惧吧,毕竟元正婕交往的贵家公子,绝非我一个小小的副市长可以挑战的。” “元正婕什么时候跟刘星等人勾搭在一起的?” 不是说邓华八卦,这个时间节点很重要,对于别人来说没所谓。但是作为重生人士的邓华而言,他知道*就是在新世纪开始,才偏离了自己的信仰,才开始利欲熏心膨胀起来,才会走上不归路。 如果元正婕跟三位公子哥在九十年代末开始走近,那么元丰很有可能已经成为*的一枚棋子,能不能从这个人身上打开突破口,直接追溯到永川部长身上,小邓同志居然有点期待。 越健可不知道邓某人胃口多大:“就是在申请雍州师范升格的过程中,好像是赵淑欣牵线搭桥,才跟他们走在一起的。” 原来是小字辈的关系,而不是长辈之间的联系,邓华同志有点小失望:“赵淑欣跟三位公子也是床伴么?” “怎么可能?”越健古怪的看着邓华,“邓副组长不知道?赵淑欣跟赵公子是什么关系?” 啊?赵淑欣跟赵公子什么关系?邓华还真的不知道:“他们什么关系?老班长教我!” 嘿嘿!越健接过邓某人递过来的香烟狠狠吸一口:“我也只是猜测!赵淑欣有个妹妹叫做赵淑宁,两姐妹是74年和78年生人,跟赵东升兄妹相称,据我所知她们的父亲赵浪没有生育能力……” 咣当!即便邓华同志再如何淡定,也被这个消息吓到了,越健在这件事上绝对不敢撒谎,更不敢捕风捉影。因为谁都知道赵东升的父亲是谁,更知道赵家在祁连省的影响力,一旦越健胡说八道面对的注定不只是双开呀! 万万没想到,越健不开口则以,开口就扔出来这么巨大的一颗雷!赵英杰还有点懵懂:“你慌什么?难道赵浪不可能是在后期丧失生育能力的吗?” “有一种病叫做天阉!” 说完越健不再开口,只是闭目在那养神,邓华比赵组长知道的更多:“在秦川新区的时候,就听到一些传闻,只是没有任何证据。组长不知道也很正常,有消息称王晓力背景强悍,她的妹妹当年意外死亡疑点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