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还真的没有一点信心,左宁冷冷道:“有些人正事不干就知道揽权,前有交通肇事后有爆炸案,堂堂的政法委副书记,难道就没有一点自责么?” 其实左副主任想要更强势一点的,可是隐隐作痛的胸腹之间和后背,居然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退却了,真的是退却了。 长这么大,左家女人第一次退却了,她是真的被眼前混蛋那一脚踹怕了。从小到大那是她第一次被人打痛,那是深入骨髓的痛,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做到的。 按理说那种痛应该伤害到筋骨和内脏的,可是凌晨去医院做检查,居然没有造成任何脏器损伤,甚至连肌肉挫伤都没有,偏偏的那种痛却无处不在,他是怎么做到的? 正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痛,让左宁对邓某人心生忌惮,没有痛过的人不会知道,那种痛到灵魂的的感觉,以至于连铁娘子左宁都怕了呀。 两个人见面就打呀,张涵有点头疼,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但是想到这家伙毫无风度的踹女人一脚,左家女人如何针对邓某人,似乎都不过份。 哼哼!邓华冷哼一声:“干点自己分内事吧!政法委副书记不是包打天下的,刑事案件、交通案件有人负责,本人负责监察监督工作,换一种说法就是管干部和警风警纪的,还有问题吗?” 憋屈!真的很憋屈,左宁差点被邓某人的话噎死,此时她才想起来姓邓的还真的不负责这些。似乎是在工作分工的时候,滕弘飞害怕邓某人抓权,才把这家伙弄成管干部的副书记。 现在成了逃避责任的完美理由,左副主任很想找到滕弘飞暴揍一顿,打不过邓某人还打不过滕弘飞?那个混蛋也不敢和左家女人对打,只有挨打的份儿! 难不成他是自己的克星么?进入官场二十年,左宁早就习惯了事事争先,不管对手是谁都争不过她,就算是女人的顶头上司,也争不过。 谁让西北左家潜势力强悍呢?那些争得过女人的家伙,最终会被左家的势力碾压,可是自从遇到了姓邓的,自己的人生仿佛蒙上了一层雾霾。 按理说不应该的,左家调查过姓邓的,这家伙似乎只靠女人的庇护生存。为什么到了祁连省,居然战斗力爆表,连自己都要怀疑人生了。 但是认输也不是女人的风格,左宁高傲的扬起头:“我请求启动追责程序,对近期新区出现的刑事案件和安全隐患进行追责,对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干部问责!” 女人疯了?邓华似笑非笑看着左家女人:“同意!新区的警风警纪建设堪称垃圾,是时候对某些人进行追责,否则还以为自己生活在桃花源呢。”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唐一笑已经预感到有人要倒霉了,却绝对不会是邓华,左副主任是气疯了还是别有所图? 连张涵都很难理解女人的做法,现在掌控政法委的自然是滕弘飞,这是身上贴了标签的地方干部,按理说是左宁的臂助才是。 现在女人居然说什么“启动追责程序”,难不成她想要把政法委掌控在自己手中?怎么可能?就算新区地方派全力支持,可别忘了张书记有一票否决权啊。 在秦川新区有且只有一个人有一票否决权,就像联合国安理会五大流氓一样,只是新区的班子没有人能跟张书记抗衡,这位毕竟是省委常委组织部长啊。 相信左家女人不是傻瓜,相信她绝对不会天真到,张涵会把政法委书记的位子交给她。但是女人还是要启动弹劾程序,她到底要干嘛? 窝里斗么?张涵飞快瞄一眼邓华,后者嘴角挂着的冷笑已经很说明问题,很显然邓某人很喜欢左宁的做法,或者说很乐见地方干部窝里斗。 哼哼!左宁转身就走,甚至没跟张书记招呼一声,唐一笑看着关上的房门狐疑道:“她什么意思?这就打算丢车保帅了?” 丢车保帅!张涵愣了一下:“跑马圈地案件有突破?” “这要问邓副主任……咳咳!”一回头邓华似笑非笑看着自己,唐一笑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不过韩勤寿案件中,滕弘飞的表现很出彩,如果不是那个人死亡,估计滕副主任早就被省纪委约谈了。” 还有这事呢,张涵居然都不知道,女人有点恼怒的看向邓某人。和自己在一起,这家伙似乎从来没有谈过正事,就知道无休无止的索取。 想到这儿女人的脸又开始发烧,自己很享受那种索取的呀,仿佛把一辈子积累的渴望,全都被男人从灵魂深处挖掘出来。 更神奇的是,每一次不堪挞伐之后,身体居然没有受到伤害。反而在第二天总是神采奕奕,张涵很难理解这种事,不是说贪恋床笫之私很容易让人浑身乏力么? 为什么和混蛋男人在一起,总是颠覆自己的认知?张涵可以明显感觉到,自从跟混蛋男人在一起,自己的精力非但没有减退,反而越发的精气神十足。 连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他是一个会魔法的男人!邓华不知道女人怎么想,他点点头道:“估计西北左家感觉到滕弘飞的危机,要抢先下手争取他的位子,你们说要是把左文弄过来怎么样?” 怎么可能?张涵气乐了:“那样秦川新区岂不是成了左家的?不要胡说八道,不过左家还真是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呢,我们没有人选啊。” 不得不说左宁的决定太突然,之前居然没有透露一点口风,如此突然的人事提案,更是牵涉到班子成员,真的让一把手张书记有点手足无措。 说白了还是缺乏地方工作经验造成的,多年的中组部工作,一向按部就班展开。即便有人事变动,也会在不断的酝酿和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