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之后,我不活剥了徐箫声的人皮,我就改姓徐。”
黑蝴蝶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坐在黑蝴蝶背后的叶寻直接把*对准了她的后脑:“你最好别动。”
安然却在这时猛地一打车轮,我们的汽车出其不意地从山道上调过了头来,直奔身后的卡车冲了过去。
安然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你想杀我老婆,老子让你先死!”
对方显然是没有想到安然会直接把车转过来。山道的宽窄只能允许两辆汽车并排行驶,对方驾驶的卡车虽然占了体积上的优势,但是受到全速开来的轿车迎头撞击,也一样会偏离原来的路线,说不定就会一头栽进山沟。魔门血卫就算再厉害也是血肉之躯,还能在山顶翻车的情况下活下来吗?
驾车的血卫眼看着轿车向自己疯狂冲来,本能地一打方向盘,往山壁的方向靠了过去,仅仅一瞬之间就把车头给贴在了山壁上。卡车头后面的车身虽然还横在山道之间,却也在车头的带动下慢慢向山壁上靠拢了过去。
我看不清安然的表情,却能看见他绷紧了的脊背。踩着油门的安然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似乎全身的神经都已经在一瞬间绷紧到了极致。
这不是一心求死的人该有的状态。如果人绝望到了极点时,大脑会变得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充其量只是会发出一声像是为自己壮行似的怒吼。可安然不是这样,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他在赌命?
仅仅几秒钟之后,两辆狭路相逢的汽车就贴近到不足五米的距离,卡车的货厢也在这时挪到了道路中间。
安然的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扭动了一下,我们的汽车竟在即将与对方相撞的瞬间错开了车头,紧贴着对方的车身向山下冲去。
安然赌的就是对方不敢跟自己相撞,对方只要挪车,他就能找到空隙夺路而逃。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能不能算准卡车车厢究竟会挪开多少,只要少算了几厘米的距离,我们就会被对方硬给挤到山崖下面。
这一次,不仅是安然,车里所有人都紧张到了极点,一个个屏住呼吸看向了前方。成片的冷汗不自觉地从我手心里渗出来时,电话里也传来了孟天东的怒吼:“刹车!给我刹车!”
对方司机果断刹车之间,停不下来的卡车仍旧在向山上的方向疾行,我们汽车的反光镜也在那一瞬间在卡车的边角上迸上了半空。
仅仅眨眼之后,我就听见自己身边传来一阵金属摩擦的巨响。刺眼的火星从车窗外崩飞半空之间,两辆汽车终于度过了生死交汇的那一刻。
我挂着满头冷汗转身看向车后时,两个魔门血卫也踩着卡车车厢纵身而起,借着呼啸的山风御空而行,直奔我们车尾扑来。
单单看他们腾空而起的身手,就能判断出每一个魔门血卫的实力都不在叶寻之下,一旦被他们追杀上来,我们几个就再难脱身了。
“快开!”我向安然喊了一声之后,叶寻反手一掌拍向了汽车后窗。应声而碎的玻璃在叶寻掌风的推动之下,好似被狂风卷动的飞雪,迎头盖向了两个魔门血卫。
对方仅仅用手在自己眼前稍稍阻挡了一下,我就在漫天飞舞的玻璃当中举起手枪,向其中一人扣动了扳机。
刚才我在路上看见魔门阻挡子弹半步不退,但是我不相信他们都是金刚不坏之身。这些人身上的衣甲肯定带着防弹的功能,我要试的是他们的防弹衣能不能挡住马格南的子弹。
怒吼的枪火在血卫身前轰然爆响之间,对方身上虽然没见血花迸射,人却在马格南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倒飞而起,摔在了山道中间。
第二个血卫却在一瞬间踩上了汽车后备箱,我毫不犹豫地调转枪口对准对方小腿扣动了扳机,那人竟然在子弹出膛的一瞬间之间猛转身形,从车上落了下去。那人脚步还没站稳,叶寻的弩箭已经隔空而至,尖锐的箭锋穿透对方左眼直贯入对方脑中,那名血卫当场毙命。
孟天东的怒吼也随之而来:“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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