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依却不知道。
等到法院开庭、权谨回归、权家人和权谨碰面的那一刻,得来的不会是权谨跪地求饶的一幕,将是她生不如死的后果!
别忘了。
权谨,姓权。
坐拥天下权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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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依拿着卡牌去往下等世家,幻想着自己可以统领权家人的同时。
权谨已经离开封疆总部。
刚到达上等世家。
她就接到了七曜打来的电话。
他好像才知道什么事情,有些不太可思议地问:“粑粑,那场求援比赛,你.......不比了?”
“不比了。”权谨直言不晦地回答。
“我听说司语她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要被判死刑,只有救活司家主才能缓刑,你......你为什么放弃救治?”
这不是质问,就是单纯的疑惑。
七曜从来不敢想象。
或者说。
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权谨也有亲口承认输的一天。
这两个字放在谁身上都有可能,放在她身上,真的太过不可置信......
权谨:“谁说我输了?”
“你不是认输了吗?”七曜心脏紧得难受。
权谨哦了声,然后不在意地说:“输的,是下等世家的尊严,不是我和司语的尊严。”
“救活司家主。”
“才叫赢了比赛,输了我。”
她还是那个战无不胜的权谨,她输的,从来都不是她自己,而是一场比赛和下等世家的尊严。
七曜听着这话。
顿时觉得有些道理,鼻子没那么酸了。
他扯出一抹笑容,跟小孩子得到了糖一样高兴地说:“我就知道,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你,就跟以前在权家时一样......”
七曜情绪波动太大,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言词。
他下意识,就说出这句话。
权谨即刻扑捉到话意,出声问:“什么权家?”
七曜:“......”
“啊......!”
七曜转动眼珠子,脑袋灵光一闪地说:“就是权家啊,华国江城的权家嘛。”
“对了粑粑。”
“丢进下水道的那两具女尸捞到了,调察到她们两人.......其中一个的母亲是个军人,在她一岁的时候执行任务去世。”
“只留下曾经是名警员的父亲,被黑暗势力打断了两条腿,毒成哑吧。”
“家里还有一个中风的奶奶。只有她一个人支撑着整个家庭,边上学边打工。她被那七个禽兽先奸后杀的原因.......”
“是,是为了救下另一名被他们侵犯的女学员,结果,人没救出搭上了自己性命,两人先奸后杀,抛尸进下水道。”
“.......”
可是行使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他们不用承担任何的责任!
依旧可以逍遥法外。
杖着没有满十六岁,连续杀害三名女学员。其中还有一名,是为国为民的军人后代。
那一刻,权谨就觉得法律是个笑话。
“我知道了。”权谨放下手机。
现在是晚上十点。
权谨停下脚步,食指在屏幕上点击着,正准备寻找那七名禽兽不如的人渣。
可就在这个千均一发之际。
“嗒嗒嗒......”
有七道刚从酒吧出来的身影刚路过权谨,他们嘴里发出令人作呕的淫-笑声。
吹嘘着自己的泡妞手段,讲着自己做的‘好事’,眼中满是惊艳和猥琐地朝权谨看过去:“小姐姐,这么晚了要不要送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