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守备官阁下,我部正在追击当中。因我部人手有限,请守备官阁下速派部队增援。”
“嗨!”
知道今晚润州城让袭击者这样一通闹,福山真部这位守备官怕是当到头了。单单码头被炸毁的舰艇跟物资,就足以让福山真部丢官甚至丢命。
可对带队追击的少佐而言,上面处置命令没宣读前,他依旧需要服从福山真部的命令。要是真让这群袭击者逃了,到时福山真部追究起责任来,少佐也会很麻烦。
当奉命返回润州城的日军少尉,带来少佐的请示命令时,已经统计出损失的福山真部,脸色阴沉且苍白的道:“八格雅路!城里还有多少部队?”
“守备官阁下,加上临时驻扎的河防部队,我们应该还能抽调一个大队的兵力。”
“河防部队留下,从守城部队中,抽调三个中队,迅速出城增援宫本少佐。告诉宫本,要是让袭击者跑了,他也不用回来了。听清楚了吗?咳,咳!”
“嗨!”
望着怒气之下又开始咳嗽的福山真部,临时充当副官的少佐也充满担心。先前袭击者炮击守备司令部时,福山真部也受到芥子气的感激。
加上腰部钻进一块弹片,刚刚取出弹片简单包扎的福山真部,看起来狼狈至极。虽说今晚守备司令部遇袭,跟福山真部关系不大,可谁叫他是润州城的守备司令呢?
追究起责任来,福山真部必然首当其冲。况且,前番装载大批物资的军列被劫,此番储存在码头的物资被炸,都与福山真部有直接跟间接的责任。
要是这样都不会被追究责任,除非福山真部是天皇私生子。可以说,福山真部的军旅生涯已经进入倒计时。等待他的命运,或许是剖腹谢罪,又或者接受军法严惩。
就在刚刚打扫完战场,尚未来的及出城的增援部队,在军营完成集结时。城外铁路上传来的巨大爆炸声,再次吸引了全城小鬼子的目光。
听到如此巨大的爆炸声,第一时间冲出营房的福山真部,表情狰狞又惶恐的道:“那里是什么地方?这爆炸声,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
身边的少佐表情同样有些苍白的道:“守备官阁下,那里应该是铁路线所在的位置。宫本少佐他们,只怕中了袭击者的埋伏!”
“八嘎!啊!”
“守备官阁下!守备官阁下!”
受到连番刺激又吸入芥子气的福山真部,看到爆炸传来的方向,其实已经猜出了结果。可他不敢承认这个现实,结果身边的少佐没眼力,直接说出了这个残酷现实。
暴怒之下,牵动伤势最终吐血的福山真部,当着众多部下的面,一头栽倒在地。急怒攻心之一下,外加身体有外伤跟内伤。吐血倒地的福山真部,最终没能苏醒过来。
并不知道,一次爆炸能把福山真部这名守备大佐活活气死的胡彪。只是希望借助提前埋设的爆炸陷阱,彻底打消润州守军尾随追击的想法。
带队穷追不舍的宫本少佐,看到前锋部队再次与袭击者交火,顿时欣喜道:“哟息!这些狡猾的家伙,竟然敢在这种地方阻击。命令部队,全力进攻!”
相比之前阻击的水稻田,根本不适合小鬼子展开兵力,甚至连架设掷弹筒的地方都难找。此番来到铁路线上,周边都是相对坚硬的地面,更有利于日军就地反击。
只是宫本少佐根本不知道,这条看似坚硬的铁路线路基中,早就有胡彪埋设的大量炮弹跟炸药。此刻日军进攻部队所趴的地方,便是爆炸陷阱所笼罩的区域。
等到胡彪冷酷下达‘引爆’命令,两条导火索迅速燃烧。当第一声爆炸响起,这些尾随追击的小鬼子,就注定有来无回,将彻底葬送在这个爆炸陷阱中了。
看着笼罩在爆炸区域内痛苦嚎叫跟挣扎的小鬼子,胡彪却一脸平静起身道:“一场爆炸,送小鬼子归西。兄弟们,咱们打道回府准备撤了!”
已经制造多起大爆炸的警卫排战士,对眼前这场爆炸,也没以前那样欣喜若狂。炸的小鬼子多了,都没感觉了。比这战果更大的战斗都经历过,这种场面又算的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