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人救他们一命,他们还是心存感激。只是村民当中,依旧有人担心,打鬼子的人走了之后,小鬼子会不会对他们实施报复呢? 面对村民们的询问,黄二栓想到之前胡彪的交待,也只能笑着道:“乡亲们,对不住,我们的身份不能说。不过,我们跟国军一样,都是扛枪打小鬼子的!” 事实上,对此刻的黄二栓而言,他也搞不懂自己还算不算国军中的一员。按理说,他们还是孤军营的一员,自然也是国军序列中的士兵。 可他跟其它人,只需要服从胡彪一人指挥即可。用胡彪的话说,其它的军官,他们根本不用理会。在这支队伍里,他们是自由的,其它队伍以外的人,谁也无权指挥他们。 趁着其它人打扫战场时,将手枪重新插回腰间的胡彪,却抽出一把闪着幽光的军刀,将其贴在日军中尉脸上道:“告诉我,你的名字跟服役部队番号,以及此次执行的任务!” 就在这名中尉打算反驳时,胡彪却继续道:“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说。事实上,我很喜欢硬气的军人,因为你越硬气,我会更有兴趣陪你慢慢玩。 想尝尝放血的滋味?在你身上,挑几根血管,慢慢跟你放血,直到身体里的血彻底放干净。吃过生鱼片吗?那你知道,人肉片是什么滋味吗?想尝尝吗?” 脸上涂抹了唱戏的油彩,蹲在小鬼子中尉眼前的胡彪,却呲着牙露出一丝残忍的笑空,跟对方讲述着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这种言语威胁,不断冲击日军中尉的心理防线。 最令日军中尉崩溃的,还是胡彪握在手中的军刀,不时在日军中尉脸上划过。力量不大,却足以将日军中尉的脸划破,来回拉扯就跟磨刀一样。 一边是肉体上的折磨,一边是心理上的折磨,补胡彪双管齐下逼供的日军中尉,心理防线最终全面崩溃,很痛快交待了自己的身份,以及此次执行的任务。 交待完这些,身心都崩溃的日军中尉苦苦哀求道:“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求你了!” 站在胡彪身后的徐三刀等人,看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求死的小鬼子,也觉得非常意外。在他们的印象中,小鬼子大多很硬气,以至战场上想抓个俘虏,几乎都没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