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指挥使不忙吗跟着我一个军医做什么”岑沐烦他,又怕他的脾气,行为上顺从着,嘴里始终不服气。
谢长君闷笑,差点伸出手戳他气鼓鼓的腮帮子,声音愉悦“怎么,喜欢叫我谢指挥使这么多年不见,不会是都忘了我的名字吧。”
岑沐的营帐不远,谢长君单独住在另一头的军营,和战虎营的兄弟们一起。
送到营帐门前,岑沐止住步子,再一次把披风褪下,“谢指挥使的名号天下人都知,我岑沐一介草民,不配提及。”
谢长君低着头把披风抚平,很随意地搭在了手臂上,“我记得,还有一件披风在你这里。”
岑沐皱眉,“我去拿给你。”
他掀了帘子,谢长君也直接闪了进去。
烛火刚点上,岑沐拿上披风直接扔给他,冷声道“谢指挥使可以走了。”
谢长君扬眉,“怎么,岑神医的住处,我进不得莫不是藏了心仪的女人”
“胡闹”岑沐恼怒,“你如今居高位,怎么说话还怎么不知分寸。”
惹到岑沐生气,谢长君心大好。眉眼之间dang)漾出笑意,仿佛秋水里泛起波澜。
他笑“那我走了”
岑沐不理。
温的气息又凑到他耳后,“真走了。”
“滚吧你”岑沐一手肘打过去。
听到谢长君闷哼了一声,“下手这么重,谋杀亲夫吗”
“谢长君你有病吧”岑沐抬头就看到谢长君戏谑的眸子,他晓得谢长君是装疼,但是还是会多想。
包括他嘴里的那句话,明明知道是玩笑,他总想信以为真。
注定是玩笑。
注定,他不能拥有任何名分。
岑沐闭上了眼睛,转过让自己冷静。
何为共,是他与这具体完完全全的结合。
灵魂,心理,所有的一切他都得接受。
他恼。
为什么他明明完成任务就可以离开,偏偏还要接受这子的所有感,喜欢上一个不能喜欢的人
“夜深,谢指挥使晚上喝多了酒,早点回去休息。”岑沐背对着谢长君,清冷开口。
谢长君耍无赖“你打伤了我,得医治。”
“谢指挥使,我不介意让你伤得更重。”
“算了,真是一直野猫。”谢长君大笑,打量了岑沐的营帐,“薛战就给你安排住这种地方”
“单独一间,已是荣幸。”岑沐懂得分寸。
谢长君不走,直接大咧咧坐下来“老子当年让你去我的军营,你为什么不去”
他一痞气,反倒更像是个土匪,浑没有一点将军官气。
岑沐心道,也是难为他稳捞南方军权一把手,可是了不得。
“谢指挥使位高,岑某高攀不得。”岑沐站着,他打不过谢长君,也不能赶他,“南方有你坐镇,稳得紧,无须在下。”
谢长君把玩着桌上的茶杯,换了一个坐姿,烛火的昏黄照映在他脸上,整个人柔和不少。
“当年我没去送你,是有事在,无暇分。”谢长君没有理会他的客话,忽然收了笑,语气温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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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上架了之后没有弃书的你们,若有幸,感谢一起到完结。若无缘,看到一半我亦是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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