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猜疑声更烈了,素来听说沈相与宁王不和,经常在早朝参宁王一本,莫非是由爱而生,希望宁王变好? 岑沐直接忽视嬴萱的吵闹,掀了衣角直接爬上了沈越的马车里,还不忘提醒舒伽,“小伽儿你先回去啊。” 沈越也上了马车。 围观的百姓心里隐隐期待沈相会把宁王赶下来。 马车缓缓移动,所有人心里的期望彻底破灭。 现在别说嫁给沈相,就连宁王都嫁不成了。 天底下最优秀的两个男人在一起了,无数京城女子的心都破灭。 嬴萱恶狠狠地盯着那辆远去的马车,手里的鞭子摔了一下,发出唰的一声,让人听着就疼。“本公主就不信,大昭皇帝会让你们两个在一起。我看上的男人,还就不信弄不到手。” 人群散去,茶余饭后还是有人在谈论这个话题。尤其是说书馆里的世家儿女,“要我说啊,那个塔戈尔公主还真配不上我们沈相。” “是啊,反正我是支持沈相和宁王殿下的,长相又般配,性格还互补,仔细想一想,如果哪家女子真的嫁给了他们其中一人,我们恐怕得闹翻了,还不如他们真的搞在一起。” “说的也是。” “哎,听说有家赌坊已经开了赌局,压沈相会不会娶嬴萱公主,还是宁王殿下顶着独子身份要死要活非要与沈相一起。” “当真?我也要去买一股,我压宁王殿下。” “我也去!” …… 当然,这是之后的事。 且说岑沐跳上沈越马车之后,两人在马车上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岑沐不解释,沈越也不问。 “手。” “什么?”岑沐支着下巴想事儿,听到沈越忽然开口,他急忙道,“不脏!” 他能说他如厕之后没有洗手吗? 沈越薄唇微动,然后从马车的暗格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各种药。他直接扯过岑沐的手,伤口已经停止流血,但是上面还沾染了一些小木屑。 沈越低着头,认真地用镊子把木屑夹出来,没有水清洗,只好用酒擦去血污。 很疼,但是岑沐没多大动静。他认真的看着沈越为他处理伤口的样子,长长的睫毛而且浓密,时不时微微颤动,惹的岑沐心里毛毛的。 “怎么弄的?”沈越包扎好了,收起来东西。 岑沐点头好了一下包扎完美的手,道:“本王扇子划的。” 伤口分明就是木头扎的,木屑刺入肉里,哪里是划伤的。 沈越懒得拆穿,拿出拍卖下来的那把折扇,“殿下很喜欢这把折扇?” 折扇此时对岑沐只是微微闪着光芒,根本不能让他离开这个幻境。这说明,沈越根本就不想心甘情愿地把东西给他。 “喜欢又如何?既然沈相已经买去,就是沈相的了。”岑沐语气酸酸的,对于沈越在辞羽阁做出的过分之事,他耿耿于怀! 沈越把玩着折扇,道:“倘若殿下今天好好处理朝中事务,本官介是送还给殿下如何?” 岑沐眸光一亮,“当真?” 沈越认真点头,“自然。” 岑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行。” 沈越嘴角也勾起一抹浅笑,低眸看着手里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