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静就没动静呗,我年纪还不满十八岁,急啥。”温贤珠嘴硬的说道。
严氏哪里知道闺女口是心非没说真话,还以为温贤珠真是这样想的,当娘的可急了。
“你不急霍俊急啊,他大你几岁,七岁吧?还好姑爷这人不错,这要是换做别人,怕是早不知纳了几个妾回来气你了。”
“他敢。他若敢纳妾,我就敢和他和离。”温贤珠理直气壮的喊完,突然又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娘,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怀上娃娃的?有啥提示吗?”
严氏一听自己闺女这样问,先是怔了一下,随后却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你这孩子,这都成亲这么久了,居然还不知道怀了娃娃……”严氏话说到这猛地看向女儿的肚子,“阿珠,你不会已经都怀上了吧?”
温贤珠伸出小手按在脉搏上,嘴里不解的回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最近这几天的脉象是有些不太一样,而且我也好久没来葵水了,估『摸』都快两个月没来了。”
严氏一把拉住大闺女的手,激动的站起身,“哪有自己给自己诊脉的,你赶紧回屋躺着去,我让温甲去请大夫回来。”
“还不一定呢,请啥大夫啊,兴师动众的,万一不是怀孕咋办?”
“可万一要是呢,你这一天上蹿下跳的,也不知道小心着点。”
“我又不是猴子,瞧您说的,还上蹿下跳的。”温贤珠还在挣扎,她真怕把大夫请来,说她不是怀孕,到时自己失望都是小事,就怕霍俊……“我记得您怀小惠那会,整天吐,什么都吃不下去,后来就去山里摘果子吃,好似前几个月,您几乎就是靠吃也果子撑过来的。”
几个弟弟出生那会她还小,记得不太清楚,就记住她娘怀小惠那会,人瘦的皮包骨一样。
在看看她,温贤珠自己『摸』着自己的小脸,这肉嘟嘟的,都是这些天大米饭吃多了。
从不忌口,也没有呕吐症状,让大闺女说的,严氏也糊涂了,“那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有啥特别想吃的?酸的?或是辣的?”
一瞧她娘的表情,温贤珠泄气的摇了摇脑袋,后一想她摇头她娘也瞧不见,才回道:“没有,真的啥感觉都没有,也没有啥特别想吃的,更不想吐,所以我才不敢往这方面想,反正我之前月事也不准,就在等等看吧。”
大闺女说不急,哪能不急。
严氏现在也不敢说请大夫了,万一真没怀上,闺女和姑爷肯定又要失望了。
娘俩这番话说完,温贤珠也没怎么往心里去,说过就放下了。
今年她家豆腐不卖了,蘑菇不卖了,酸菜不卖了,也就不需要她往城里跑了,否则进城次数多,她很有可能顺便去一趟医馆,这件事也就不用猜了。
下午霍俊回来的很早,还带回来一位不速之客,温贤珠一瞧,有点印象,好似给孟生下聘的时候在陈秀才家见过这个人,当时陈秀才介绍说他是青山镇的镇长,不过这个时候对镇长的称呼是亭长。
刘亭长见温贤珠迎出来,忙上前见礼,“鄙人刘之仁见过霍娘子。”
霍俊不是不愿意和给朝廷打工的人打交道吗,这位刘亭长之前也托陈秀才引荐过,可霍俊从未答应要见他,几次都给推掉了。
这今天……
温贤珠瞧了一眼霍俊,才转向刘亭长笑着说道:“来的都是客,刘亭长难得登门,快请进。”
刘亭长和霍俊步上台阶,边走还边在夸霍家这套院子建的好。
温贤珠落后一步,转头瞧见褚昭远和来福闪身去了跨院,估『摸』是霍俊吩咐的。
霍俊不愿意和朝廷命官打交道,估『摸』十之八九都是因为这个褚昭远,刘亭长虽然只是青山镇的一个镇长,但毕竟也算是给朝廷打工的人,褚昭远和来福避着点还是对的。
温贤珠进来就吩咐二秋给客人沏茶,然后又吩咐三秋去厨房看看菜,今晚家里有客人,她要亲自下厨。
温贤珠这么热情,屋里的尴尬气氛才缓和一些,要不然霍俊一直冷着脸,无论作为客人的刘之仁,还是作为主人的她,都觉得很不舒服。
刘亭长也忙道:“这陈秀才几次和我说起你们家大米饭好吃,把我都给说馋了,我这不请自来,还望你们夫妻不要见怪。”
堂堂一镇之长,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怎会因为听说他们家大米饭好吃就主动登门。
不过还好他叫刘之仁,不是叫刘邦……
哈哈,因为自己突然产生的想法,温贤珠差点笑出声,赶紧回道:“是啊,我们家今年种了几十亩水稻,没想到吃起来还真不错,等下刘亭长好好尝尝,如果觉得好吃,走时就带一些回去。”
霍俊似乎对温贤珠如此热情招待刘亭长有些不满,瞪过来哼了一声,端着大丈夫的姿态吩咐道:“我们男人之间还有话要说,你去厨房准备晚饭吧。”
“是,夫君。”温贤珠也如唱戏一样,道了一个万福后退了出来。
在外人面前,她得给足了她夫君的面子,至于